正常。”
“就是,越叫你你越跑……”
七嘴八舌的指责声中,那人挣扎开按着她的人,抬起头大叫一声,“就不是我放的!有证据拿证据来,没证据都闭嘴。告诉你们,我精神可不太好……”
说完一甩头发,把穿整齐了。
我看着她冷笑出声,“赵浅,你这是把不要脸当买卖了啊!得个精神病是不是可光荣了?想打谁打谁,想烧哪烧哪?”
赵浅头一昂,“不是我烧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就去派出所说。”李经理黑着一张脸从远处大步走来,指着赵浅对两个警察道,“警察同志,就是这个人……”
警察过来,把一点担心样子也没有的赵浅带走了。带走的不仅是赵浅,还有画廊所有员工去做笔录,着重问和赵浅的关系以及赵浅平时代人如何,工作中正常不正常什么的。
因为我和赵浅之间恩怨最深,所以笔录做的时间也最长。当到我把我们之间的那些乱七八槽的事说清楚时,我脑子已经木的什么也反应不过来。而时间,也指向了凌晨时分。
当我出了笔录室,派出所的外面只剩下老赵。
平时笑呵呵的老赵此时一脸愁容,烟叨在嘴里,没点,却一个劲的吸。
我想找个打火机给他点着,他指指墙上的禁烟标志对我摇摇头。
就那么他坐我站的沉默了会,老赵哑着嗓子道,“……画展取消了。”
意料中的事,主要展出的画都烧没了,还拿什么展?
“……画廊,不开了。”
“这决定下的是不是有点高!不是还有保险公司呢吗?”这次损失是大,可余扬那些名家画作肯定会上保险。
在来派出所的路上我想过,那几幅画中唯一一幅没上保险又标价最高的,就是余扬的封笔作。
可那幅画底价是画廊标的,余扬又说过不标底价的话,所以价钱不能按五百万算……
老赵抬头看我,模样像老了十岁一般,“打电话问过余扬了,没有保险。而且这件事把余扬给夹在了中间难做人,那些画,是他出面借的。现在画廊能不能开下去,全看余扬的意思。小冉,你能不能和他给咱们画廊说几句好话……”老赵声音一顿,看向我身后的目光变的凌冽,“那个疯子……”
我回头,看到一个警察带着赵浅出来,吩咐同事给神经病医院方面打电话,来接人去做鉴定。
赵浅往桌子上一靠,说不用去医院,让她家送鉴定证书来就行。而且,她要请律师。
老赵把烟扔掉,起身向赵浅走了过去。打电话的警察连忙把老赵拦下来,让他冷静。
我连忙去拉老赵,让他别冲动。拖画时手烫伤了,抓老赵不敢太用力。
赵浅这娘们儿不仅不道歉认错,竟然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叫号,“你打啊,当着警察的面打我啊……”
正乱轰轰的闹着,大门一开进来两波人。
前面是余扬和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
余扬脸色煞白,非常非常不好,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