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上官若文和上官若武几乎用脚趾头就能想到。.
怪不得徐子雄最近风闻徐子雄接掌了徐家妙善堂的大权,原来就是用他说的办法强取豪夺,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将整个城南变成了自己一人的,这样的成绩无论在哪一个世家都是值得彪炳和赞扬的。
可恨自己的爷爷居然不让自己放手去做,要是能够做出点成绩来,哪用得着天天看上官若梦的脸色行事。
“唉……时不与我……”上官若文发出一声长叹,拿起酒杯仰头喝下。
上官若武也是满腹怨恨不满,这对兄弟生下的时间相差不过半个时辰,虽然长相只有五六分相似,但骨子里流的都是高傲的血,被一个女子压在头顶上,怎么都不会好受的。
就算上官若梦是他们的大姐,毕竟他是一个女子。
上官家需要一个女子来支撑,岂不是说我上官家的男儿无能?
陈鸿杰向徐子雄使了个眼色,徐子雄微微一笑:“借酒消愁始终不是办法,解决问题需要从根源开始啊。”
“根源?”上官若文哪能听不出徐子雄的意思,苦笑道:“上一次我们就有机会,子雄兄,若不是你下手轻了,现在上官家已经在我们兄弟手里了。”
上官若武愤恨的点头:“没错,风绝羽不死,大姐就永远不会改嫁,爷爷说我们无能,其实根本不给我们机会,要解决这件事,还要从风绝羽身上下手。”
“那个窝囊废,如何如此命大?”
徐子雄轻慢的敲着桌子,他心里也很纳闷,那天自己下手并不轻,照理来说,以自己真武境几乎圆满的修为,即使不想让人看出是武者所为,那两下也足够送风绝羽见阎王去了。
到时候上官家一定乱成一团,用不了多久,上官凌云和上官腾龙就会为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然后利用上官若文、上官若武逼上官若梦下台,等到上官家的大权掌握在这两个废物的手上,就算吞了上官家也不是难事。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没有人知道,徐子雄的目的却是为了整个上官家在天南国的产业,其心之毒、之细远远超出了他现在这个年龄所能拥有的。
可怜的风大杀手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徐子雄吞并上官家的一颗棋子,利用他的死左右上官家掌权者的任命。
不过徐子雄何许人也,上一次的确是他自己动的手,但终究是因为多喝了两杯,导至一时失控,又因为上官家的两兄弟怕事不敢出手,一时冲动拍了风绝羽两砖。
酒醒之后,徐子雄肠子都悔青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和陈鸿杰则明白风绝羽在上官凌云心里的份量。总算风绝羽没死,要不知道,以上官凌云在天南国的影响力,早就闹翻天了。
所以,就算是事实理据摆在面前,徐子雄也不会承认的。
徐子雄听完装作一惊,不悦道:“若文贤弟,你这是从何说起,上一次我干什么了?什么下手轻了,我怎么听不懂呢?”
上官若文愣了一下,心里老大不满,装,装个屁啊,上次不是你怂恿我们对风绝羽下手吗?我们不同意,结果你自己动的手,现在不承认了?怕了?真不是个东西。
陈鸿杰跟徐子雄是一丘之貉,连忙帮腔道:“是啊,上一次我和子雄兄先一步离开,没发生什么事啊?若文兄,此事可大可小,切莫乱说啊。”
陈鸿杰点拔着上官若文,那意思像是说,我们做的你也是知情人,出了事谁都跑不了。
上官若文虽然急进,却也不傻,听完心里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没错,要是让爷爷知道了,别说上官家大权了,生吞活剥了我都有可能,这事可不能说出去。”
想到这里,上官若文连忙应道:“哈哈,小弟当日喝的太多了,看花眼了,子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