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王爷失望了,老衲查遍寺中所有典籍,仍是毫无所获。”
尽管早有预料,男子仍是不免失望:“罢了,或许命数该是如此。”
嘴里这般说,可心中却是不甘。他就不信自己真是受了诅咒,哪怕真是诅咒也该有解咒的法子,休想他就此认命。
苦了大师看得出他眼中执念,只是宣了声佛号。
说来此人身份极为特殊,本是南云国先皇唯一的皇子,云深。出生便封太子,却因战败之故,成了东离国质子,被东离国皇帝赐封恭顺王。云深自小便有怪病,一天之中最多只有两三个时辰清醒,其他时间皆在沉睡,万事不知。两国御医都诊不出病因,外间便传言其遭了诅咒。
如今云深已在东离整整十年,怪病依旧。
要说这怪病也并非毫无益处,一来东离国对其放心了,二来南云国也放心了。如今南云国继承皇位的乃是云深亲皇叔,若云深一直在东离倒好,可某天他回去了……到底是先皇唯一的太子,难保某些人要站出来维护正统。
摩挲着腰间玉佩,辞别苦了大师,回到禅房。
更换衣裳时瞥见颈间带着的玉珠,微微蹙眉,问道:“那颗珠子可找到了?”
“回王爷,属下寻遍了每一处地方,皆不曾发现。”谈及此事,作为贴身护卫的莫言也觉得蹊跷。
云深面上不动声色,心下猜疑颇多。
玉珠本是两颗,乃是他母后留的遗物,他自幼当做念想贴身佩戴,却在前几日,其中一颗竟是不翼而飞。清醒时没人能近他的身,沉睡时,莫言等人也一再肯定并未让人潜入,那珠子是如何不见的?再者,这看似平凡的玉珠又有什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