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凯真与任成山以弈拟战,对峙五天五夜一动不动。网然而,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就动真章。陆凯真重挫了任成山的正面强攻,而任成山则放飞木鸢火烧宋城,不但折损了宋军人马,还烧掉宋军三分之二的军粮。
两人都喝了口水续盘再战。
陆凯真下令全军将士供给减半以撑时日,并高挂免战牌于城楼之上。任成山见状也不攻城,继续来回调动部军迷惑视听,只是北城门一百轻骑依然未动。
就这样双方又僵持了两天,直到第八天头上,陆凯真的粮草已然告罄。
是夜,死一般的寂静,楚营的战士遥望着夜空的繁星点点,思念着自己的家乡和远方的爱人。忽然,宋城东门三声炮响,一支人马杀将出来;还未等楚军反应,西门又是三声战炮,数百步军直扑阵前;接着南门前也喊杀四起战鼓雷雷。
三门围城的楚军慌忙应战,而宋军却雷声大雨点小,刚刚接火便点到为止,迅速撤回城中。不一刻,三座城门前便又恢复了宁静。
楚军将士面面相觑,不知何故,只好放下哨探安营歇息,以防宋军再来。
借着一时的混乱与暮色的掩护,没人注意到从宋城的三座城门中分别偷偷摸出三哨人马,人衔枚马裹蹄个个短衣襟小打扮身着夜行装,悄无声息的摸到了楚军设于宋城西北方十里之外的帅字营寨前。
见楚营守军并未察觉,东门人马为首一将猛然点起信炮,夜行众人得令翻身上马,锁子连环甲披于马背、横江铁链条挂于马身,五骑一排,摆出连环马阵直闯入楚营中去。
楚军被杀了一个措不及防,乱中迎战。怎奈宋军有备而来,所点之兵尽是能征贯战之士。一众人等所到之处血光四溅,直杀得楚兵哭爹喊娘无处躲藏。
这彪偷袭宋军来的快去的也快,只在楚营当中走上一个来回,便班得胜之师凯旋回城,只留下楚营一片狼籍。
楚军稍适休整,正欲重整旗鼓,忽的斜刺里又冲出一彪黑衣轻骑,不杀人不斩将,直奔楚军粮草而去。楚军军士拦之不住,被黑衣轻骑冲至粮仓,泼上油脂点燃引火之物。霎时间楚军粮仓浓烟四起火光冲天,黑衣轻骑决不恋战,从营后杀将出去奔宋城西门而回。
此时驻守营寨的楚军军兵早已被宋军两番天降奇兵吓破了胆,哪里还有心救火保粮,一个个抱头鼠蹿。(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就在此时,一直埋伏在营寨旁树林中的南门骠骑,为首将官见楚营粮仓火起,一声令下带着马队扑入营直奔中军宝帐而走。
这第三队黑衣人冲进楚营之后居然畅通无阻,一个活人都没看见,沿路只有前两阵留下的楚军尸首。宋将以为楚军连遭两劫吓破了胆早已逃之妖妖,更是肆无忌惮直抵中军宝帐前。可众军士却只见帐幔之上人影晃动却并无人声喧哗。宋将查觉有异但,军令如山,不及多虑率兵冲入帐中。
待入得中军帐里方才看清,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半个人在。幔帐之上的人影乃是帐中一盏走马灯,走马灯上绘着的军士人形兀自旋转不休,阴影走动投在帐幔之上。宋将负气挥刀将走马灯砍翻,哪知熄灭的灯芯处飘出一股浓烟,其味辛辣,呛得宋军各个涕泪横流。
宋将得知中计转身欲走,刚一冲出营帐之外,四面八方顷刻箭如雨下。南门骠骑众人急忙拔出兵刃拨打雕翎,怎奈箭势太密,其中又不乏强弓硬努,转眼之间全军覆没。
楚寨之前突然一枝响箭,直冲天际划破长空。信号一出,宋城当中数枝响箭飞升回应,城内立时喊杀震天,原来不知何时已混如楚军。
城外东西南三路楚军见状立即发动战事里应外和,竖云梯架冲车排巨弩攻向宋城城头。一时之间守城宋军两厢不能兼顾,被楚军杀了一个丢盔卸甲节节败退。
宋军倚城工事迅速土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