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墙面不行了,你们买点儿材料就行,我找人过来重新粉刷就是了。”
没想到钟自在居然不谈赔偿,那女主诧异极了,结结巴巴的道:“钟小姐那怎么行?是我们的责任,于情于理我们都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自在微笑着给打断:“没事,老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谁也不愿意摊上这事。这样吧,大姐你要觉得过意不去,到时候我找工人过来弄的时候,你帮我看着得了。”
女主人的眼眶忽然红红的,看了旁边站着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自家男人一眼,感激的道:“钟小姐谢谢你不追究,你来之前我们都在想到底得赔多少钱,孩子他爸为了这件事好几天都没睡好了。哎呀,你看我光顾着说这些,钟小姐你那么早过来肯定还没吃东西吧,我们家的早餐就粥,你不嫌弃的话多少吃点儿。”
女主人很热情,说着就要去厨房拿碗筷。钟自在赶紧的道:“不用了大姐,一会儿我还有点儿事。”
想到她那么早就过来,待会儿肯定得上班什么的,那女主人也不再坚持,将围裙解开放凳子上,“钟小姐带了钥匙过来的吧?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早点儿给你弄好了。”
夫妇俩和钟自在一起下了楼,开了门,钟自在愣在了原地。其实情况比夫妇俩想的还好些,大片的墙面被浸湿了,有的已经裂开的。原以为地板也会遭殃的,但地板并没有事。
见钟自在愣着,夫妇俩以为她是被这斑驳的墙面给吓到了,赶紧的道:“钟小姐,这墙面我们会找人全粉过。您看如果觉得地板也得换,那也顺便换了。”
钟自在回过神来,却并没有进屋子,有些恍惚的笑笑,道:“不用了,大姐我把钥匙给你,你看着办就行。”
她愣住,并不是因为墙面,而是因为屋里的摆设。她最后一次来这边,将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而现在,屋子里竟然是干干净净的。
这房子,除了她之外,另外会来的人,就只有秦谨了。
钟自在忽然连看的心思都没有,和夫妇俩寒暄两句,正准备离开,抬起头,却见秦谨夹了一支烟站在走廊中。清清冷冷的,脸上也并没有什么表情。
钟自在没想到他会过来,不过也只是看了他那么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对身边的夫妇俩道:“孩子和老人都在家里,大姐你们回去吧,我马上也走了。”
纪大姐夫妇确实也放心不下那一老一少,和钟自在打了招呼和上楼去了。
那夫妇俩的身影刚消失在楼道中,秦谨就吐了吐烟雾,淡淡的道:“房子我会让人过来弄好。”
昨晚还提醒她这房子的事,这会儿她过来了,他却又说他会弄,钟自在不知道秦谨到底想干什么,也不想知道,冷笑了一声,道:“秦总的心可真是海底针。”
说完翻了个白眼,电梯那边也不去了,直接往楼道去了。秦谨轻笑了一声,钟自在的身体一僵,加快了脚步。
从楼道出来,正好遇见秦谨从电梯里出来。他手中的烟已经灭了,依旧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他虽然不是西装革履,但那张英俊的脸以及那身清冷的气质往那儿一站,就已和这半旧的小区格格不入,吸引了好些目光。
他自己倒是浑然不觉,看见钟自在时唇微微的勾了勾,似是嘲笑她的幼稚。
这地方钟自在真是不想来,离华东大学不过几百米,出了小区就是华东的大门。承载了太多太多的记忆。有卯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