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蜈蚣一样狰狞可怖,腰上还有几处细小的疤,就算鹤起身体底子好,可那些疤还是鲜嫩的粉红色,总让人觉得一不小心就会崩开。
鹤起危险的眯了眯眼,把我的头发拨到一边,开始扯我睡衣的扣子:“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于是接下来鹤起用漫长的实践来证明了自己精力到底有多充沛。
一开始我有些紧张,尽管他欲壑难填,还是克制着,耐着性子等我适应过来。不得不说,当一个男人用尽方法主动呵护一个女人的时候,尤其是带着取悦的成分在里面时,有个词怎么说来着,欲仙欲死,对,我能想到的就是欲仙欲死。
后来他见我开始有了反应,便彻底抛开顾虑,隐忍三年的兽性暴露无遗,最后我被他折腾得半分力气也没有,面对他斗志昂扬的高涨情绪,我颤抖着双手比划了个‘STOP’的手势,喘息起伏的告诉他这种危险的行为无异于杀鸡取卵、竭泽而渔。
他思考了半天,点头说有道理,觉得应该给我时间休养生息,然后把我圈在怀里让我放心睡。
我没出息,睡在他怀里,随便一个风吹草动都得吓得屁滚尿流,几分钟后等他睡着了我悄悄抱着枕头睡到了另一边。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这个年纪被称为虎狼之年,如狼似虎啊!苛政猛于虎,够吓人了,床上的男人都不知道甩了苛政多少条街!
刚睡着没多久,就有丝丝痛感袭来,与周公依依作别后发现原来是鹤起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正在啮咬我的耳朵!
“鹤起,我觉得你应该累了。”我昏昏欲睡,不想再搭理他,故意把应该二字咬的清楚缓慢。
“不,我应该更累。”然后他就轻车熟路的把紧紧裹在我身上的毯子扒拉掉了。
天雷勾地火,只要天雷乐意,地火从来都难逃魔掌。
我被尿憋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九点多了,鹤起还在睡着,我万分小心的掀开毯子检查了下他的伤疤,还是粉红色的,还好没有裂,可能它本来就不会裂。尽管添了几道疤,他的身材依旧很有看头,也不知是这几年他保持得好还是上天在他出生时给的就是这样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的设定,竟然一直一副好皮囊。
回到床前,刚坐下鹤起就从后面把我拽倒,连带着打了圈儿滚最后被死死压住。
他轻啄我鼻尖,我慌忙用手隔开:“别别别!我可不想害的你‘从此君王不早朝’被你低下的那群人取笑!”
鹤起依言挪到一侧,把我箍在怀里,挑着一缕头发把玩。
“安易,我们去度蜜月吧,你想去哪儿?”
“嗯,好呀,等我想到什么好地方了再告诉你。”
“现在就去吧。”
“可我回学校念书的事情也是你早早安排的不是吗。”言下之意是提示他接下来三个月我得好好温习功课。
鹤起若有所思,一脸认真:“是啊,我最傻,明明不能放你出去。”
“傻?最精明才是你,我念书,便要有人供,我就彻底依赖你啦!”
“那——你念一辈子书,我都供你。”
鹤起越说越不像话,哪有人要念一辈子的?我戳着他胸前大块的肌肉催他:“醒醒啦,真要我念一辈子,也先起床把书费赚回来嘛!”
鹤起起身去洗澡,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愣,小时候爸爸也曾把我抱在膝上摸着我的头说小易要好好念书啊,念多久爸爸都供你!那时候我淘气,小学那几年想的都是怎样多疯玩儿一会儿,甚至还怨恨爸爸非逼我读书,可没过几年,这个要一直供我念书的人却死掉了。
我爸死得极惨,他是在去外地谈生意的时候出的车祸,那辆我们全家人引以为傲的桑塔纳直接与迎面而来的卡车相撞,血肉横飞。丧礼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