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璟听到他们那充满不忿怨怒的话,顿时冷哼一声,面若寒霜的道:“不共戴天是吗?很好,你们谁想取死的,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既然你们这么想找死,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宁月璟的语气透着一股森寒的意味,一双明眸微眯,杀机毕露!
那几名原本还在咬牙切齿愤恨叫嚣的三清宫弟子显然也感受到了宁月璟身上所透出的那股杀机,一时间不由浑身一颤,立刻噤若寒蝉,到嘴边的话也强行的咽了回去。
望着宁月璟的目光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丝畏惧之色。
他们感觉得出来,宁月璟确确实实已经对他们动了杀机,如果他们再继续叫嚣的话,只怕宁月璟当真会直接把他们都给杀了。
没有人不畏惧死亡,尤其是三清宫这些弟子一个个都有着大好的前程,他们可都还想着有朝一日修行有成,逍遥自在呢,如何能不畏死亡?
看到那些三清宫弟子纷纷噤声,不敢再叫嚣,宁月璟不禁轻哼了一声,不屑道:“怎么,现在没人继续叫嚣什么不共戴天,什么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了?”
说话间,宁月璟的目光一个个的扫过那些三清宫弟子。
接触到宁月璟的目光,那些三清宫弟子纷纷连忙低头,不敢与宁月璟对视。
虽然他们此刻心里仍旧不忿,充满怨恨与愤怒c屈辱等等情绪,甚至暗恨得咬牙切齿,但是,至少嘴上已经不敢再唧唧歪歪了。
看到那些三清宫弟子不敢再废话,宁月璟也暂时懒得再理会他们,将目光投到了郑佩琪的身上。
郑佩琪的丈夫潘鸣辉之前跟着冲出来后并没有叫嚣什么,是以宁月璟也没有理会他。
此刻他就站在边上,看着郑佩琪等人都跪在地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看宁月璟和林芳等人,犹豫着张了张嘴,却又略显畏惧的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他是想开口向林芳她们讨个人情,可是一想到宁月璟那冷若寒霜,杀气凛然的样子,想说的话又被吓了回去。
这时,宁月璟走到了郑佩琪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她,淡淡的道:“现在你还有什么靠山,尽管说出来,把他们叫来,我可以就在这等着。”
看到宁月璟走到自己面前,郑佩琪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听到宁月璟的话后,心中更是忍不住一阵慌乱失措。
嘴唇嗫喏了一下,偷偷瞥了眼宁月璟,见宁月璟正用冷然的眼神在盯着她,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把头低垂下去。
“我c我,不c不敢”
郑佩琪磕磕绊绊的说出了这么几个字。
宁月璟顿时嗤声道:“不敢?嗤,刚才你那张狂的气焰哪里去了?现在知道跟我说不敢了?”
郑佩琪低着头不敢吭声。
宁月璟瞥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之色,哼道:“以后最好给我收敛点,夹起尾巴做人,别以为有个侄子拜入了三清宫就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可以骄纵横行,肆无忌惮,目空一切。”
“还有,以后见到了林芳和思恬,你最好给我乖乖的绕道而行,要是你再敢去招惹她们的话,哼,我不介意再给你一次永生难忘的教训!”
说完,宁月璟没有再理会郑佩琪,又走到了旁边郑建业面前。
郑佩琪察觉到宁月璟已经从她面前走开,不由得暗暗地松了口气。
不过当她发现宁月璟停在了自己侄子郑建业面前时,心头又不由一紧。
宁月璟看着郑建业,冷冷地道:“不过就是拜入了三清宫,修行了几年,修为也不过是区区炼气中期,就敢如此目中无人,傲慢猖狂,将凡俗中人视为蝼蚁草芥,动辄喊打喊杀,赫然忘了你自己几年之前也同样不过是这凡尘中的一介俗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