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春华楼,还没进门呢迎面出来一个人,见到了齐奕也叫‘大哥’,惊讶的叫:“大哥,你怎么也来了?”抬头看天:“不对啊,这来的时辰不对!”
齐奕一看,这位是二老太爷那边的,排序的话是老二,叫齐子达,和齐子清是正经的堂兄弟。
这位齐子达可不像齐子清那么上进,齐子达是二老太爷那边最纨绔的一个,成天的泡在妓院酒楼,一点正事不干,横竖家里有钱,养得起他这个公子哥儿。
齐奕看到是他,点点头:“子达,现在才出来?”这都午时后了,才从妓院出来。
齐子达就很猥琐的笑着点头,又恍然的指着齐奕道:“我知道了大哥,你这是来谈生意的吧?”
很多生意人爱来窑馆儿谈生意,搂着窑姐儿,喝着酒,就把生意谈成了,在宣城这样的地方,这是常有的。很多窑馆儿因着这个,特别的注重自己的厨房,不远千里的从天南海北的请了厨子过来,就为了吸引这谈生意的人上门。
相辅相成的,窑馆儿的饭菜好,有些即便是没狎|妓的心思,为着那饭菜也去的,把窑馆儿当成了馆子去吃顿饭谈生意。
齐奕点着头:“是啊,来谈生意的,这个时辰干别的也忒早点了……”顺嘴说着已经往里走。
谁知道那齐子达还没说完,伸手就把他拉住了,拽着往外拖,还笑着跟世子和齐兴涛摇手:“两位!先进先进,我跟大哥说两句话……兴涛,你和这位公子先进去!”
硬是把快要进去的齐奕又给拽出来了,世子和齐兴涛没办法,只能先进去了。
齐子达并不认识世子,拉着齐奕出来,到了外面便埋怨:“大哥,你怎么和兴涛那小子混一块儿去了?那小子不地道,把自家祖传的生意都给做垮了!还好意思来跟我们家借银子,你怎么跟他在一块儿?可别跟他一起做生意,那是个霉头,谁沾上谁倒霉,好好的生意都能给折腾垮了。”
齐奕惊讶的看着他,想不到他把自己拽出来却说得是这个,讶异的道:“你是不是跟兴涛闹什么别扭了?至于你这么狠的咒人家?什么谁沾上谁倒霉?你小子能不能别学的娘们似得诅咒人?”
齐子达就低声叫:“大哥!你怎么能说这话?我也是为你好,做生意找自家的兄弟,找兴涛那孙子干嘛?你有什么生意找我……或者我大哥弟弟的……”
“行行行……”齐奕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完全就是闲的没事干,自己混账不说,还见不得别人好,他很不客气的道:“子达,你也上进点!就算是不做生意,可好歹的也别成天的逛窑子,你爹你姐挣得那点银子全都叫你送窑姐儿身上了,还成天跟娘们似得架秧子裹乱,到处的挑拨是非的,尤其是还是兄弟之间的是非!”
他很不客气的点着齐子达的鼻子:“你呀赶紧回去吧!看看你那青眼圈!”说着挣脱了齐子达抓住的胳膊,往楼里头走。
齐子达在背后还嚷嚷:“哎哎哎,大哥,你说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也是好心好意的提醒你……”说着话看到齐奕已经进去了,便压低了声音骂了一句:“被人骗了银子才活该!”
然后转身哼着小曲儿走了。
进了楼的齐奕听见了最后一句话,摇头无语,哪一房都有那么一两个不长进的,不长进的方式还都那么的不同!
齐奕进了楼,马上就有穿着淡绿色软烟罗披衣,里面大红的主腰都清清楚楚能看到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迎了上来,身上柔若无骨,直接就往齐奕身上贴。
“哎呦,相公你来了,您是要吃酒啊,还是要留宿啊,我们这儿的姑娘……”
齐奕摆手:“叫大爷!刚刚进来那两位呢?”
那女子就抿着嘴笑着:“原来是和那两位大爷一起的?他们俩进来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