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问就把我问无语了,刚才那么直接和坚决的把我拉了出来,现在却问我要去干什么?
看墨穷薪深切的眼神,我觉得不回答又不行,想了想答道:“墨师兄,我们今晚去帮人看场子,要不要去准备点东西?比如法器啊之类的。“
墨穷薪想了想点头答应,然后带着我又进了南普陀死,在里面取了香灰,蜡油,然后又在一旁的香火殿,买了点黄纸,八卦镜之类的东西,然后墨穷薪带着我去找了家酒店,在里面的钟点房里,鼓捣着开光之类的,以前我无神论的时候,根本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真的见过鬼神了,反倒又紧张了,多画了几张符。
最后想起我一直还没有用过的水化之符,现在正好制点符水,方便晚上使用,我身上一直有两张水化之符,预备不时使用,现在正好拿来用一张。
我正要去接水,正好被墨穷薪看到,我向他解释要制作法水,他递给我一小瓶道:“这是今天我找寺里的僧人请的,是佛前供水,本身就受佛法熏持,不是凡水,你用这个的话效果更好。”
道了谢把那水拿了过来,然后走到阳台上,因为酒店里有防火的装置,本来我还埋怨墨穷薪就那么一会何必定这种高级酒店,现在终于发现这酒店的一个作用了,有阳台,方便点火,我把黄符先取出来,回忆了一下动作。
然后才拍拍衣服,望空礼拜,礼拜三清祖师,礼拜天地日月,然后把黄符夹在指尖,一脚踏禹步,一脚在乾位,一脚踩坎位,诵咒道:“太阴化生,水位之精。虚危上应,灶蛇合形。周行**,威摄万灵。无幽不察,无愿不成。劫终劫始,剪伐魔精。救护群品,家国安宁。太上敕令,急急如律令。”
起完咒,也没有什么变化,就是觉得黄符好像有什么微弱的改变了,然后我把符放入水里,奇妙的是,这符入水即化,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水看起来还是平淡无奇,我也知道这是我不能观气所致,我找了一个干净的瓶子,把这些水倒入其中,留着晚上用。
墨穷薪在那边准备,我则去床上睡了一觉,当我被墨穷薪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了,墨穷薪喊我起来收拾好东西就去找刘老拿衣服,然后直接去宴会会场。
墨穷薪去前台退房,等他回来的时候在我面前晃了晃车钥匙道:“晚上还要用,找酒店帮忙租的。”
那钥匙上的标致我认得,那上面法拉利的标志应该说大多数人都不会陌生,虽然能拥有的是少数,但是各种杂志和小说里,法拉利是装逼必须的,我觉得墨穷薪现在就是要去装逼,不对,墨穷薪不需要装,需要装的是我,用金银粉饰我的惊慌。
到刘叔的店铺之后,刘叔已经准备好了两套西装,都是纯黑色的,看起来极为高档,用墨穷薪的话说刘老从祖上就一直为各大隐世世家做衣服,其地位就像是意大利的手工西装师傅,只不过相比起来意大利的手工西装更符合外国人的审美,而刘叔最精通的还是丝绸,汉服。
当我和墨穷薪换完衣服出来以后,我才感觉这套衣服有多合身妥帖,仿佛量身定做一样精致,贝壳制作的纽扣整齐的一排扣下来,纯金的袖扣,这套西装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用奢华堆造起来的,如果加上手工,可以在成都付一套房子的首付,谁能想得到用这种衣服包装起来的只是一个还在住郊区出租房的穷狗?
这套西式礼服穿在我身上,虽然贴身,但气质上总有些不搭配,江楚说我有些自卑,本来我不是很信,当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这果真不假,这种略微自卑的心念破坏了这套衣服的所有气质。
当墨穷薪试完衣服走出来的时候,感觉就不一样了,他站在那里双腿修长,面容英挺,眼神虽冷,却带有淡淡的自信,整个人和衣服完完全全的契合了,挺拔俊朗,贵气十足。
我和他站在一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