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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污蔑者从来都不需要事实和真相,只须按着政治目的去刻意误导即可。而愚昧的百姓只知道人云亦云,又哪有思考和分辨的能力?不自觉地又充当了推波助澜的角色。

    随着李唐王朝的大力宣扬,加之民间百姓的以讹传讹,这则荒诞不经、破绽百出的说法却流传甚广,迷惑了不知多少人。

    事实上,杨广杀高颎主要是因为政治斗争。高颎是废太子杨勇的岳父,在帝位争夺时,一直坚定地站在杨勇一边,在老皇帝面前说杨广的坏话,竭力反对改立杨广为太子。

    而且高颎在军中的势力盘根错节,严重威胁到了杨广的帝位和隋朝统治的稳定,任谁坐在皇位之上,怕是也不会容忍这样一个芒刺的长期存在。

    开皇十九年时,为了招待前来朝觐的突厥启民可汗,炀帝下令宇文恺制造可容三千人居住的帐蓬,宇文弼便对高颎说:“天元之侈,以今方之,不亦甚乎?”指责炀帝奢侈无度,高颎深表赞同。

    结果二人讨论为人告发,于607年8月被杨广以“诽谤朝政罪”一同处死。杨广为人向来宽厚,对臣属比较宽容,少有如朱元璋般杀戮之举。他一直疑忌唐公李渊,好几次对其进行打压,有一次甚至还把他抓了起来。但杨广终究是心软,没有上位者常见的那种狠辣残酷、杀伐决断,既然找不到确凿证据,他就不忍心冤杀一位大臣。

    李渊看透了他的性情,一直谨小慎微,韬光养晦,杨广终于为其所惑,犯下大错,竟将河东十几郡重镇交给李渊管理,让他负责北御突厥,给了他聚兵坐大的机会。

    人们常说“用人不疑”,既怀疑对方忠诚却又委以重任,隋炀帝的这个安排无疑糊涂得很。究其根由,其实是其性格中的心软、宽厚、优柔寡断等因素所致。

    杨广被冠以“暴君”的又一个理由,就是传言中说他与薛道衡“和诗”时,薛道衡作的诗超过了他,杨广就心生不快,找了一个借口将他诛杀。

    人们据此指责他心胸狭窄,对大臣任意杀戮,不是宽容之君,但这种说法其实是李世民派人散步的谎言。据-记载:隋炀帝继位后,薛道衡曾上,杨广看后很不高兴,他对苏威说:“道衡致美先朝,此鱼藻之义也。”

    鱼藻为的篇名,其中有“言万物失其性”、“故君子思古之武王焉”之蕴意。说白了,隋炀帝之所以不快,是因为薛道衡在对隋文帝的颂词中蕴涵讽刺意味,用竭力赞美隋文帝的办法来贬低隋炀帝。

    不久之后,朝廷商讨新的律令,议论多时也无法决定,薛道衡便嘲讽道:“向使高颎不死,令决当久行。”

    杨广因为高颎是杨勇一党,一贯和自己作对,且手握兵权,威胁到了自己的皇位,才以诽谤皇帝为借口杀之,但处罚其实过重,所以一直是隋炀帝的心病。

    于是他听了薛道衡的话,就认为薛道衡是高颎余党,是在为其被杀鸣不平,含沙射影讥刺自己的治政,这才令其自尽,这与写诗、嫉贤妒能是没有关系地。

    李世民对将杨广丑化成残暴之君不遗余力,而他自己却信方士之言,仅仅因为大将张亮的名字合了谶纬,就将其处死,并籍没其家。

    隋炀帝听说“十八子”的谣传后,也只是猜忌李渊,并没有无罪妄杀他。

    而李世民听到“唐三世后,女主武王代有天下”的民间谣传后,竟欲尽诛天下姓武之人,可见其心性之残狠。从中我们还可以感觉到,在李世民篡位之初,因得位不正,而总觉得统治不稳,心中相当忧惧不安。

    李君羡功劳卓著,就因为是武安人、官居左武卫将军、镇守玄武门、封爵武连郡公,有几处与“武”字相关,且小名“五娘子”,又跟“女”字沾边,李世民就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杀了他。

    毋庸讳言,隋炀帝确实也妄杀过无辜大臣,曾因信方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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