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诉我。我也不愿意听。”
蔡女急道:“你还说我,方才你明明没有醉,却装作一副喝醉的模样,倒让云儿白费力气,将你扶过来。这一笔账,又该怎么算?”
陆德夫正色道:“什么怎么算?你是我的老婆。老婆搀扶丈夫,这还有什么算账的?”
蔡女摇头道:“不,你方才让云儿好幸苦,我不愿意。”
陆德夫正色道:“那你要怎么样才愿意?”
将双手再次向前一伸,陆德夫直接将云儿再度搂抱紧了,随即将嘴唇凑过来,凑到云儿耳旁去,与她轻声问道:“你说,你要怎么样才愿意?”
蔡女并不回答相公的话,却是眼珠子一转,看向相公,问他道:“你方才叫我什么?叫我娘子吗?”
陆德夫低头想了一想,随即哈哈笑道:“对,娘子守在身旁。德夫什么都不用愁了。”
蔡女点头道:“嗯,我以后称呼你为相公,你称呼我为娘子,这种称呼才算做好。”
陆德夫也不答话,而是接着凑到娘子耳旁,与她问道:“你还没有回答德夫的话,德夫想要问你,我要怎么样你才愿意?”
蔡女又是抬头想了一想,随即看向相公,与他轻声道:“你方才让云儿累了半晌,是不是要补偿我一些什么?你还在爹爹面前说那些话,真让云儿抹不开面子。”
陆德夫一愣,随即问道:“我说什么了?”
蔡女哼道:“你说什么朝廷百姓的,说了一大堆,好似你很有志向,其实你是在打爹爹的脸。”
陆德夫想了一想,摇头道:“我不知道。”
蔡女急道:“你怎么不知道了?还装作糊涂。爹爹说了,要你守在他身旁,日后共同为朝廷效力,你却将你自己扯开,说什么只要身在朝廷,便要共同报效朝廷。你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说你是朝廷的人,并不是爹爹的人吗?”
陆德夫倒是不说话了,只是低头想了一想,随即便笑道:“云儿你听出来了?”
蔡女急道:“你这种话谁人又听不出来?爹爹好心拉拢你,你却给他泼一盆冷水。你这个样子,真让爹爹伤心。”
陆德夫正色道:“德夫不愿意参与其中。倘若恩师与岳父在朝堂上相对,德夫又该怎么办?”
蔡女低头想了一想,随即便道:“云儿知道,相公你还是不能放下心来。总是对爹爹心怀偏见。可是,爹爹就是再有错,他还是我们的长辈,不是你来说对说错的。你……”
陆德夫转面想了想,道:“这个我知道。因此德夫这才含糊回答,好给岳父留了面子。其实我并不想与岳父直言相对。只是他一直拉拢我,我还不想……”
蔡女点头道:“这个我知道。”
陆德夫道:“恩师待德夫恩重如山。这几日我们刚刚回来,想必恩师和岳父还会有争论。若到那个时候,德夫却不知道应该向着谁了。”
蔡女与相公直言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
陆德夫与娘子看了一眼,随即温柔笑道:“好,德夫就听娘子的话。”
蔡女也与相公温柔笑道:“好。”
陆德夫突然在娘子鼻尖上猛地弹了一下。蔡女失声一叫,道:“你干什么?”
陆德夫笑道:“德夫方才在酒桌之上装醉,那是德夫的不是。其实我是半醉半醒的。听闻人家说了半天,醉酒也醒了一会儿。现在回来,正值**之夜,德夫哪里能够醉酒呢?”
蔡女羞道:“相公真会盘算时间。”
陆德夫哈哈笑道:“今晚可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不会盘算时间怎么能行?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可是人生当中重要的日子,德夫要好好把握才行。”
随即向下一压身子,陆德夫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