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心里想道:“他这么说,明显是指爹爹,他要来捣乱了。这可不行。”
于是李清照一转眼珠,也道:“公公所言甚是有理。圣上威严在此,谁人胆敢卖弄身份,制造冤案,那更应受到惩罚。”
李清照并不否认童贯的话,却是一补充,将童贯狠狠地警告了一下,她意在说明,你童贯制造冤案,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宋徽宗看看他们,拍桌子道:“二位说得有理,我应该有些威严,而将那些不法之人绳之以法,看他们如何祸害别人。”
宋徽宗这一下子好似在针对童贯,因此童贯不禁生了冷汗,心里想道:“不好。”
这个时候,只听门外有人道:“圣上威严在此,又有何人敢造次呢?”
宋徽宗一听,立刻精神起来,看着门外,道:“是蔡大人吗?”
果然是蔡京,蔡京一进门,跪拜道:“皇上万岁,老夫前来看看,谁人敢来这里蒙蔽皇上,以致皇上错断了案子,让不法之人逍遥自在。”
宋徽宗起身,忙道:“蔡大人快快请起,你的书画很是珍贵,而且字体样样美妙,朕很是喜欢。你快起来,坐到一旁,听朕聊天吧。”
一旁李清照与赵明诚心里均想,这下子不好办了,又来一个权臣,这怎么弄?
二人都向蔡京看了一眼,见他面貌狰狞,很是老持承重,因此心里都有了惧怕之意。
李清照心里想道:“蔡大人和这个童大人是一伙儿的,我看时机不妙了。”
赵明诚心里想道:“蔡大人,只因我没能娶你女儿,你就这般报复我们赵家,如今我要让你们还了这比债。”
宋徽宗朗声大笑,道:“如今朕的心腹栋梁都在这里,好极,妙极!”
蔡京道:“微臣方才过来时,听闻圣上说话,心里觉得圣上威严甚足。可以创造历史,以兴先帝旧愿了。”
宋徽宗道:“哦?蔡卿有何看法?”
蔡京行礼道:“微臣只是读书看画有些见解罢了,若说这朝政之事,嗯,微臣还是别再多说了吧。”
“这是什么话?”宋徽宗道:“爱卿很有见解,岂能不说?快快说来。”
蔡京故作为难,却还是点头道:“那好。微臣愚见。圣上只听听就是了。”
李清照心里警觉道:“不好。他们要来捣乱了,蔡大人有一套,怎么让皇上来请他说话?这样一来。皇上一定深信他的话了。”
只听蔡京道:“愚臣以为,欲征四方,必先安定内部,清理那些奸臣小人。贪赃枉法之人。清理那些大不敬之人,只有这样。举国上下,才能都听圣上您的。”
宋徽宗点头说道:“爱卿说得有理,只是人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朕又如何能让他们听命于朕呢?”
童贯这时候道:“这个简单。只要排除异己,笼络与自己志同道合之人即可。若有谁人不从,抑或有谁人不法。那便下重手,打击掉他。看谁还不从。”
宋徽宗一咬牙,很是惊讶的样子,道:“这样岂不是太不人道了吗?”
赵明诚眼睛瞪大,满脸紧皱道:“皇上,这样太不人道了,可以有不同意见,只是打击异己,恐怕为人所垢。”
李清照也道:“政见不同那是朝政之事,切莫因此而打击他人,毁了圣上英名啊。”
这时只听蔡京冷哼一声,道:“哪里来的丫头,也敢在朝堂之上论事吗?”
李清照看着蔡大人,心里只想着他在自己家中的所作所为,不禁愤恨,可当着皇上的面,李清照还不能作为,因此她只是淡淡地说道:“圣上面前,应该坦露胸怀,真诚无欺才是,因此清照说的句句肺腑,并未撒谎。”
宋徽宗点头道:“李小姐所言甚是,朕很欣赏你。一句绿肥红瘦,很有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