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秦墨立即收起大阵,背后双翼震动,抓起包爽便消失在了原地。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数道身影自远处而來,却是不同的方向,每一道气息都很恐怖。
只是,他们并未接近独行客身死的地方,而是隔着老远,站在不同的方位,打量着对方。
突然,站在东方的那人开口道:“汝等都是圣族,”
闻言,站在其它地方的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
见此,东方的那人说道:“都是听到了那临死的警告声,”
“沒错。”西方的那人开口了,他凝重的打量着之前战斗的地方,道,“此圣族之强,远非吾等能比,却陨落在此,无论是遭人谋划,还是谋划他人而被反杀,对吾等都不是好事。”
“若是那人有破解吾等身上密纹之法,就只能放弃所有的计划,去尊主封印所在,才是上策,”北方的那人凝重道。
“不行,”南方的那人却摇头道,“尊主封印还未解开,若是吾等前往封印,必会为尊主带去大祸。”
站在四方的几人立时沉默,过了很久,站在东方的那人开口道:“汝所言不错,不过尊主乃真正圣族,非吾等能比,其实力定是深不可测,即便知道此时,怕也不会怪罪吾等,”
“尊主何等强大,又怎么畏惧这小小的破解之法。”西方的人附和道,随之北方的那人也附和起來。
那南方的人正要反驳,却被东方的人打断:“事不宜迟,吾等立即前往尊主封印,若是能够助尊主一臂之力,吾等也可赎罪。”
一番话说完,南方那人不再反对,却是各自朝各自的方向而去,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距此千里之外,秦墨落了下來,却被包爽一阵埋怨:“原來你打的就是这主意,让贫道來帮你当马前卒,”
包爽一路想來,终于明白为何之前进來时就觉得不对劲了,经历了刚才那一番战斗,他却明白了过來。
听到秦墨唠叨,秦墨抬手就是一个玉瓶丢了过去,道:“你若是真的不满,也就不会配合着我演戏了不是,”
包爽接过玉瓶,打开一看,心底的那点不满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自然是秦墨之前炼制的王丹,恢复元气有惊人的效果。
服下一枚后,包爽脸色红润了起來,灿笑道:“身边有个丹师就是好,换做平常,怕是几个月,都好不了。”
秦墨闭目养息,却并不理会他。
见此,包爽不由凑了过來,笑道:“还有沒有啊,再给贫道个几瓶啊,万一再碰上之前那东西,贫道有这丹药,也不至于那般不济,更不需要你來出马了,你说是不是,”
闻言,秦墨睁开眼睛,很想给他一脚,冷道:“你当王丹是这么好炼的,”
一听秦墨不给,包爽的脸变的比翻书还快,怒道:“你之前早就知道有寄居者这回事了对吧,为什么不提前告诉贫道,让贫道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你还是不是人啊……”
秦墨立即睁开眼睛,满是寒光的瞪着他,这可不包爽可吓了一跳,退后几步道,“你想干什么,贫道跟你说,你要干个杀人越货的事情,贫道师尊不会绕了你的。”
他刚说完,嘴巴还沒闭上,一个玉瓶朝他打了过來,正好塞到他嘴里,却是秦墨丢过去的。
包爽拔出玉瓶骂骂咧咧,却发现玉瓶跟之前的一样,打开一看,立时把到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灿笑道:“这就对了吗,贫道现在跟你可是战友,战友之间要有信任,信任,”
“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秦墨有些气恼,只要听到包爽说话,他就心绪不宁,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活菩萨啊,逮住机会就念经。
得了两瓶子王丹,包爽立时老实了,他到也不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