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阿姨脸色苍白,却还算镇定,抹了抹眼泪,点头:“先生您放心吧,我不会让她再在这里碍眼了。”
招娣急得大哭大闹起来,拱着身子去撞侯阿姨。
这老不死的怎么跟着外人一起欺负她这别墅里吃得好玩得好样样都好,她可以开好车住好房看着别墅里的大电视还不用像端木白和宋倾一样出门上班挣钱去。她在这别墅里简直就像是主人,端木白和宋倾像是给她打工的
这么好的日子,她还没过够呢。
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侯阿姨被她撞在腿上,立即站不稳跌坐在沙发上。
端木白走到了门口,看到这一幕,立即冷冷地一哼:“柱子,要是她再不听话,不管侯阿姨答不答应,都往死里打”
招娣立即吓得不敢再动了。
宋倾看得好笑,果然要治理恶人,必须要更恶的恶人出马才行。
杨新铸立即把那块抹布又塞进招娣的嘴巴里了。
宋倾在车上想起招娣最后看着端木白的那个眼神,还是忍不住地想笑。
“老白同志,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发火的样子很吓人”
端木白一边开车,一边笑着看她:“放心,我又不会冲你发火”
他对她,只会走甜宠路线的。
“老白,今年过年,我想大家一起吃年夜饭,就在自己家里,我亲自动手做,好不好”
端木白心里微动:“这主意很好,我喜欢”
他只喝过她做的肚肺汤,别的还真没尝试过。
“你会做饭吗”
宋倾不爽地捶他一拳:“少看不起我不会做难道不会学吗”
端木白:“啊现学”
不会做饭还是不要勉强了吧
看来他还是要提前准备一下,让人预先订好年夜饭吧。
宋倾和他一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地去了杨溢那里,傍晚时分就梳妆打扮完毕,去了活动会场。
这一次,是为了给一个什么著名画家站台捧场,据说是个有些背景的画家,画展的开幕式请了不少圈内圈外有名的人士,宋倾这里也是接了巨额的出场费,来意思一下就好。
当她到场以后,看到那个画家,却真是惊得险些尖叫出来,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见鬼似的看着那个人。
那个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留起一头微长黑发,带着大黑框眼镜的男画家。
不是楚堃又是谁
杨溢站在她背后看着她这副样子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
“这个画家,是你们五爷”
杨溢也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才忽然想起来他压根没见过楚堃的正脸长什么样子。
“你确定吗”
他看着那个正在和两个中年男人热烈攀谈的画家,怎么看都像是个无公害的家伙啊
“这个画家叫什么”
“只有一个笔名,叫灯火。”
宋倾抖抖唇角,这么文艺的名字,真不太适合楚堃这货,可是越反差越不会有人怀疑的吧围扑有亡。
她平复了心情,挽着杨溢的手臂,朝会场里走去。
直到走到那画家面前,他才转头看见了她,眼神居然很耐人寻味,不像是认识她的样子,只是带着淡淡的惊艳,还有初次见面的疏离。
他看着宋倾,伸出手来,居然很有礼貌地打招呼:“宋小姐,久仰大名,想不到主办方这一次能请到您来这里捧场。”
宋倾也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随后客客气气地说:“您太客气了,灯火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
他自然也知道这是客套话。
娱乐圈的人有几个对油画真正感兴趣的
宋倾和他寒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