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字面意义和实际意义上,这就是一句足以使人血液冻结的凄厉宣言。
对于清净的月上而言,地上的生物只会带来让他们种族的一切都遭到腐化的污秽。将造成危害的异物清楚除————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我们可是什么都没做哪怕只是静静的呆在这里都要遭到排除?」
乍听上去,那智武流的语调仍然毫无变化,不过那险恶的气息应该不是突然出现的错觉才对。
「就算你们什么都不做,你们的存在对于月都来说就是莫大的危害,来自地上的污秽生物。」
「!」
胧的话不由使那智武流发出了某种惊叹。
不,不光是他。几乎是大部分听到这句话的大妖怪都产生了类似的反应,看向胧的视线开始露出显而易见的敌意,毕竟,这绝非是什么能够让妖怪感到愉快的言论。倒不如说只要是妖怪听到胧这带有污蔑性的话语,想必都会不快的睁大眼睛。
「你这家伙,还真能说啊」
从喉咙间发出低沉声音的勇仪,这当然不是她心情高兴的表现。此刻,金发的鬼女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拳头狠狠的印在对方那自大的脸上。
若不久之前的气氛可说是僵硬,那么现在就是彻彻底底的剑拔弩张了。这一切都要拜胧方才的那句话所赐。
但就是如此险恶的形式,如月胧始终不为所动。
这倒不是他有自信在如此多的强者面前还能够全身而退————事实上,他完全没有那种自信。
那个浑身缠绕着杀意波动的鬼,单论力量就已经凌驾于自己之上了。还有那个刚才和自己对话的女妖怪则更加的深不可测,恐怕能与铁军大人相提并论。但这两个都不是最要命的那个散发着恐怖妖气,灰发金眼的妖怪给他的感觉,居然与总大将相比也不遑多让!?这真叫胧难以置信。
但就算敌人再强,在恐怖。对胧而言都没有任何的差别。他要做的事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那么,难道对于不请自来大张旗鼓来到自己家门口的恶客,你们不但不生气,还会理解周全的招待他们是吗?蛮族的女人?」
呃————来自胧的反问让勇仪哑口无言。
的确,她们没有要求尊敬对待的立场————更何况,他们还是来侵略月之都的。
「勇仪,且住了。」
看出了勇仪的窘境,矜羯罗伸出了右手,示意自己要说话这也算是她为自己的朋友找的一个下台阶吧。
「接下来就由我来和他交涉吧。」
虽然仍然觉得愤懑,不过勇仪还是默然的点了点头,认同了矜羯罗的行为。
和如月胧一样,容姿出众但是相貌偏中性化的鬼,用相似的冰冷语调开口了。
「将话题回到最开始————你问我等妖怪是否是因为偶然来到月上,那么我现在告诉你。」
不是————当矜羯罗说出否定的词的那个时候,大蛇丸失望的摇了摇头。她倒不是对此感到尴尬,会有这种反应只能归咎于她性格乖僻。
「那是大蛇丸大人喜欢戏弄人罢了。事实上,我们是来攻打月上的。」
「我已经明白了。」
对于这堪称冲击性的发言,胧的面色还是透露着开始的冷淡————不,应该说他的面色打从最开始就没变过。简直就像面具一样。
「那么,地上的妖怪,我等月之民和尔等有什么仇怨吗?」
「完全没有。侵略你们只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原因,和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当然,如果你们月之民愿意和我们妖怪一起居住在月上那么倒又另当别论————不过现在看来」
「这种可能性完全没有,地上的蛮族。」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