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的陪着我,等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自有安排……咱们不急。”
我没再说话,江海涛也起身穿衣服准备回家,临走的时候,他像是刚想起来似的又跟我说,他把两年前伺候毛莉月子的那个老阿姨又找回来了,下个月就会来家里。
我一愣,“那我呢?”
江海涛捏捏我的肩膀,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对我笑笑,就像几个月前他把我逼在衣帽间角落里那次一样。
那是我的男主人第一次对我不·规矩。
他当时也是一句话都不说,也没吻我,就笑着看我,然后把我推倒在一堆准备换季收起来的衣服堆上,那天毛莉带着孩子去和小区里的其他人家搞什么亲子联谊,家里只有我在,江海涛却突然回了家。
说心里话,我其实有点忌惮江海涛这种笑容,据说跟他生意上打交道的那些人也有过跟我差不多的想法,江湖上背地里都叫他笑面虎,这是我无意中在毛莉家里听到的。
我不知道江海涛今天这个笑容于我意味着什么,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一直发呆,怎么也睡不着,天刚一亮我就起来洗漱了。
早上七点半,我准时出现在帝景华庭的大门口,刚要刷卡进去,有人在背后叫我。
我停下来回头,喊我的人居然是江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