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文明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李白绝对是一个占居了浓重笔墨的人物。
后世,凡华夏百姓,对李白这个名字绝对是耳熟能详。同样,他也是杨守文前世最为喜爱的一位诗人。
李白的一生坎坷,多有传奇色彩。
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李客竟然是李白的父亲?
杨守文从来没有把这两人联系在一起但细思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奇怪。历史上对李白的出生地多有争论。有的说他是巴蜀人氏,也有人说他是一个中亚混血。
而其中就有一种说法,便是李白出生在碎叶城,而后随父母返回老家。
李客而今,定居于龟兹。
但他此前可就是在碎叶城做事,但由于他的身份缘故,所以后来从碎叶城迁至龟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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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的孩子名叫李白,怎么了?”
相比较杨守文的惊讶,明秀则显得淡定许多。
他并非穿越者,更不可能明白,那个名字在后世,所代表的意义。对于杨守文如此的失态,明秀感到有些奇怪。在他的印象里,杨守文可不是一个容易失态的人。
杨守文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浅笑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见他不愿意再说下去,明秀也没有再去追问。
不过,在内心里,明秀还是对那个叫做‘李白’的孩子,产生了几分兴趣。
剑州官军,井然有序的渡河。
战场也打扫干净,李清则命令一校兵马先行开拔,前往射洪县城。
虽说明秀他们已经击溃了射洪县城外的那些蛮兵,可射洪现在,确处在极度空虚的状态。城中兵马,已经被明秀带过来,所剩余的兵马,多是一些民壮,一旦再有事情发生,势必会造成射洪的再一次动荡。所以,派遣兵马过去,也是当务之急。
桓道臣和明秀低语几句,随前锋军先行出发。
杨守文在渡口和李清交谈,两人虽然不太熟悉,可经过今晚的事情后,似乎也变得亲近许多。
这时候,明秀走了过来。
“青之,我有事与你说。”
“嗯?”
杨守文一怔,旋即道:“四郎,甚事要讲?”
明秀看了李清一眼,露出犹豫之色。
李清又岂是那种没有眼色的人,见状立刻明白了明秀的意思,当下浅笑道:“李君,我要去对岸催促一下渡河的速度,这边的事情,就要烦劳你,多费些心思。”
“此乃本份,何来烦劳一说?”
杨守文和李清客套两句,目送李清上了渡船,这才朝明秀看去。
“刚才大猫与我说了件事情”
“嗯?”
“此事,与陈伯玉和孙长史有关。
陈伯玉乃剑南名士,在清流响亮,在清流之中,也是声名响亮,地位不凡。此次,段简陷害陈伯玉,更使他致残。孙处玄把这件事揽到了身上,这日后的前程,必然会受到影响大猫说,孙处玄与他父亲有些交情,想要问问你,可有办法?”
杨守文立刻明白了明秀的意思。
陈子昂这件事,说实话和孙处玄并无关联。
可问题在于,段简已经死了,而孙处玄身为梓州长史,便难辞其咎。当时梓州刺史返乡不在,所以这责任便要落到孙处玄的身上以陈子昂在士林中的地位和名望,那些清流绝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必然会追究。那样一来,孙处玄则危矣。
或许,孙处玄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必然是前程尽毁。
杨守文剑眉浅蹙,沉吟片刻后,苦笑道:“这个,我实在是没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