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神,不知为何他这么做,不过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去戳破,按着他的方法,一路回到驿站,而赵妈妈身后的黑影也一直跟着,进了房间后,我才发现,黑影跟着的不是她,而是我。
“反向走五十棵树,左转,数十七棵树,再右转,便是了。”说完,褐衣男子依然一动不动。
我看着褐衣男子,没有动。
声音沉闷难听。我看向其他人,他们均无反应,看来这话,是刚好只有我听得到。
“你们明明有四人,却只有三人的心跳。”
而我却看见,那人身后覆着一个黑影,模模糊糊,跟着赵妈妈飘了过来。
“看来不是聋子就是哑巴!”赵妈妈叹了口气,走了回来。
那人还是不答话,黑夜蒙蒙,看不清表情。
“问你话呢!”赵妈妈有些不耐烦,主要是怕的。
我们三人慢慢靠近,只见那人用一块黑布条蒙着眼睛,似乎没听到赵妈妈的言辞,一动不动。
“走啦,有人问总比没人问要来得好。”赵妈妈于是依然勇敢地走过去,拍了那人的肩膀,佯装豪气干云地说道:“这位,大哥,你知道驿站怎么走吗?”
“这么晚,竟然还有人在溪水边垂钓,开玩笑吧?”舒书远远看去,一名黑衣男子正拿着钓竿,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那伙计真有意思,大晚上垂钓?
在溪水边,隐隐约约看见个人,于是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去问问。”
很久很以后,就像小说里发展的那样,大家迷路了。
此时黑漆漆的夜色,四处飘散着鬼火,一闪一闪一点都不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