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鼻孔出气啊!是什么是啊!?搁浅浅也是脑子不好使外加运气差,总是碰不上好时机。”
楚忆情立马点头道:“就是!”
赵妈妈在这一点上和楚忆情达成惊人一致,点头道:“你看浅浅之前还给他说亲呢,要是你喜欢的人给你说婚事,你什么感受啊?”
楚忆情肥硕的脑袋往前伸了一下,小眼睛看着舒书,撑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可能琬琰来不及说吧,或者他怕万一浅浅不喜欢他,今后连朋友都做不了,见面多尴尬啊。他不是说,能陪着就好了么?人家多伟大,你怎么会懂?”
舒书擦了擦嘴,看着二人一唱一和,摇头晃脑地说道:“琬琰也是,挑明了不就好么了,干嘛非要一味付出,还不如直接告诉搁浅浅自己多么爱她,省得费事!”
楚忆情附和道:“就是!”
赵妈妈斜了他一眼,“呸”了一声,说道:“你懂个屁,他师父对她一向鄙视,你想想,你仰慕的人一直鄙视你,你什么感受?肯定自卑啊!都不敢爱了好么?”
大概是吃饱了撑的,三人齐刷刷打了个饱嗝,舒书当然是让仁不让的开始议论,“搁浅浅嘛,你说它是妖皇这么厉害,内心还这么自卑?还觉得琬琰瞧不起她,开玩笑吧!”
我们一路顺着江水往下,后来出了蜀中,觉得还是坐马车比较安全,雇了个马夫,便一路往东。长途无聊,我偶尔讲起搁浅浅的事情,酒坊长楼,茶余饭后,只不过一直不提转世轮回之说。
相见如隔千山雪,转身已是万年恨。
前世我辈多怨孽,今生悔教与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