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饭。
“是你对象刚刚送的?”马丽华突然问了一句。
杨锐惊醒似的抬头,笑笑没说话。
文小满嘟嘟嘴,问:“杨大哥,你读北京大学,她呢?”
“她在河东大学。”
“那你们两个以后不是很难见面了?”
杨锐不置可否的笑笑。
马丽华拽拽女儿,道:“好好背书,管闲事。”
“不是你先问的?”
“我能问,你不能问。”
“独裁。”
“恩?”
“哦,知道了。”文小满再次嘟嘟嘴低下头,眼睛却是亮闪闪的看着杨锐。
杨锐也觉得不能让她再问问题了,于是笑笑合上木盒,拿出管慎买给自己的alkan,戴上耳机,闭目听了起来。
轻轻的音乐,从耳机中流淌出来,看的文思和马丽华目瞪口呆。
文小满反而雀跃的道:“是随身听,小月用的也是这种。”
“我记得你说过,小月的随身听是她爸爸从国外带过来的?”文思见杨锐好像听不到,若有所思的问女儿。
“是呀,放一张磁带进去,就可以边走边听了,所以叫alkan。”文小满读的是音乐,班里同学的条件都不错,也是见过这种新产品的。
“在家里听不是一样,干嘛要边走边听?再说了,后面有车过来都不知道,多危险呀。”马丽华很不满的摇摇头,道:“你说外国人也有意思,这么好的技术,做什么不好,做这些东西。”
“外国人的想法和咱们不一样。”文思说了一句,又将目光放在了照相机上。
这样的机会不常有,他想多看看,琢磨琢磨,反正在火车上,闲着也是闲着。
杨锐闭着眼睛,听着似曾相识又未曾听过的粤语歌,体会着时空流转的奇妙与属于自己的安静。
火车哐当哐当的向前奔跑,黑烟滚滚而出,喷向湛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朵优哉游哉的在天上飘荡,似乎对地面上的一切都漫不经心。
窗外的绿树出现又消失,青山与小溪一闪即过,又反复出现,它们令画面变的单调起来,也令杨锐昏昏欲睡。
不多时,换了两遍的磁带自动停止,杨锐没有再换,翻了个身,发出均匀而细小的鼾声。
“唉,你说这个小伙子,家里是做什么的?”马丽华一拉老公,说起了八卦。
文思同志比划着相机,不耐烦的道:“你管人家是做什么的,河东那么大,我哪里知道。”
“这不是让你猜嘛。”
“我猜不着。”
“喂,我问你,你手里的相机,值多少钱?”马丽华换了个方式,问了起来。
文思稍微有了点聊天的兴趣,嘿嘿的一笑,说:“你别问多少钱,这个可是红旗20,你有钱都买不着。”
“怎么说?”
“这是70年做的相机,79年就停产了,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马丽华配合的问。
文思一笑,道:“太难做呗,你看这镜头,这机身,全都是仿德国人的相机,而且做的比德国人的还好,这些光学玻璃,那都是老师傅一个一个磨出来,总共就没产多少个,全给中央媒体了。”
“那你们社还有一个?”
“咱不是北京日报吗?近水楼台先得月,那老小子软磨硬泡要来的,都舍不得给人看,我这次回去,得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那要是买不到,这个小伙子怎么弄到的?”马丽华问出关键问题。
文思想了一下,又摇摇头,道:“说不定他家里人借给他的?要不然”
“把话说完,急死人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