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是一个很不符合中国人思维的西方国家。
他的主要执政党,瑞典社会民主党,是一个修正的马克思主义党派,在1932年到2006年的74年的时间里,只有不到10年的时间失去执政地位。而在06年之后的10年里,社会民主党虽然略显势微,但它还是在2014年重回执政席,与社会民主党c环境党和左翼党进行组阁。
这其中,左翼党在86年以前还叫瑞典。
所以,瑞典的高福利社会和集体主义,并不是无中生有出现的特别产物。
在面对pcr和dna鉴定,以及权保护的问题的时候,瑞典人也比美国人要洒脱的多。
舍伍德局长几乎没有太多的犹豫,就率先决定在斯德哥尔摩的监狱系统内,收录所有人的dna信息。
这样的政策,如果落在美国,必然掀起轩然大波,美国的民主党和共和党的执政理念,放在瑞典是妥妥的右派,但在左派执政的瑞典人看来,为了集体利益而丧失些许的,却是可以接受的。
同样用政党来举例的话,2006年的瑞典,就升起了一只新兴政党“海盗党”,他们的执政理念是——网络自由下载,废除知识产权!
听起来是很简单而无稽的政治诉求——卖ip的公司听说了可能得吓出半碗胆汁来——然而,现实是海盗党一度扩延到了40多个国家,差点在冰岛执政。为什么冰岛会庇护斯诺登,就是因为有冰岛议会第三大党的党纲的支持。
这样的北欧,这样的瑞典,自然是很不西方的,他们会成为第一个与中国建交的西方国家,也就相对容易理解了。
就此点来说,要瑞典科学家颁发诺贝尔奖给中国人,也并没有思维上的禁锢。
尤其是在苏联日益衰落,中国与西方各国眉来眼去的80年代,让一群瑞典科学家围起来讨论国家问题的话,美国的受讨厌程度是一定高于中国的。
而在瑞典媒体的口中,来自中国的杨锐,提出的极具集体主义的“pcr”实验室,也激起了普罗大众的兴致。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多家媒体都收到了大量的读者来信。
大部分的来信,都是支持筹建“pcr”实验室的。
舍伍德的反应极快,第一时间就邀请了斯德哥尔摩大学的几名教授,进行商讨,之后,自然而然的邀请了杨锐。
站在酒店的穿衣镜前,杨锐深深的吸一口气,看着镜子,对后面的景语兰笑道:“终于等到这个时刻了。”
“穿漂亮衣服吗?”景语兰星星眼的看着杨锐,开着玩笑。
杨锐笑出了声,道:“是见斯德哥尔摩大学的学者,瑞典本土的研究员,得让他们知道一下马王爷有几只眼啊。”
景语兰问:“诺贝尔生物学奖不是卡瑟琳医学院在评选吗?”
“在一个城市里的高端学者,互相之间很容易就认识了,再说,诺贝尔化学奖与斯德哥尔摩大学的关系还很密切。”杨锐说着啧啧一声,道:“卡瑟琳医学院都被你记住了。”
“也没有多难记嘛。”景语兰嗔道:“我以前在学校里,大家都夸我记性好呢。我最多的时候,一天背了五百多个单词。”
看她的表情,就差喊“夸我夸我”了。
杨锐就笑了起来,回身搂住景语兰的腰,问:“五百个单词怎么背得下来?”
“有特别的背单词的方法的,五百个单词第一天只能做短时记忆,之后还要继续巩固唔”
杨锐忍不住吻了上去,就让景语兰再也说不出话来。
在阳光明媚的清晨,有晶莹的汗水,不停的滴落。
重新穿上衣服,杨锐将揉的皱巴巴的衬衫换了件新的,再道:“我可能回来的比较晚,你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