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铃声响起的时候,杨锐刚好将小题的答案抄在橡皮擦上,太长的答案就记一个要点。
监考老师看到了,也没有多说什么,河东省今年刚刚开始采用估分报考志愿的方式,怎么估分,谁都不会,杨锐采用橡皮擦记答案的方法,反而让他们记在心里,准备回去当作高考技巧传授给自己的学生。
其他学生也想学杨锐记答案,但考试结束,草稿纸是要收掉的,他们身上也没有半张纸片,再加上时间紧张,能把所有事都完成的,没有几个。
如此一来,除了杨锐以外,同间教室的学生都只能看着杨锐顺顺当当的答题,顺顺当当的记答案,然后顺顺当当的离开。
这种感觉,实在是非常不爽。
要是平时,也没人觉得怎么样,到了高考场上,心态就不一样了。
分数是看不出来,这种外在的优势,却都落在人眼里。
出了校门,立刻就有学生喊着去买大橡皮擦,而且不止是杨锐教室里的学生,不用说,分到各个教室里考试的鸿睿班学生,今天都不是受欢迎的群体。
“杨锐,出来了?”王国华高喊着挥手,整个人都在那里跳,一副我考的很好的招打模样。
虽然有人笑眯眯的看着他,但也有人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王国华。
太招恨了!
今天的语文考试,突然增加的语文是把许多人都给难到了,时间少字数多的作文,不管写的好不好,都容易令人心里不安,当然,很多人也的确是写的不好。
这时候,刚刚考完,正是懊悔和不快的时候,王国华在那里又叫又跳的,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靶子。
“语文考的好有什么用啊,下午的物理才难呢。”高考可是排名制的,前面站着一个人,自己的位置就要向后挪一位。
“说不定人家不在乎成绩,就是来玩的。”愤愤不平的不止一个人,这时候,学霸就是公然的敌人。
杨锐使劲的咳嗽了两声,将王国华给按住了,搂着他的肩膀,道了一边,说:“考的好?”
王国华笑的恨不得把喉咙都露出来,荷荷的说:“我觉得不错,就是几道题不太肯定,你说,填空第二题……”
“咱们说好的不对题啊!”杨锐赶紧阻止他。
考完试对题,绝对是考场恶劣习惯排名第一。对题正确了,虽然会高兴一些,但高兴又有什么用,徒增兴奋,反而影响接下来的挥。如果对题错误了,心情自然不好,更加影响之后的挥。
总而言之,对题是一种于事无补而必然影响考场状态的恶劣行为。
杨锐读书的时候,考完试都是默默回家的,除非是最后一场,才会和同学们聊聊天。
这一次高考,不对题的理由也被杨锐说给了鸿睿班。
王国华摸着脑袋笑:“咱不是高兴嘛。”
“行了,快点回去了,吃了饭,睡一觉,正好下一场考试。”杨锐搂着王国华的脖子,将他从人群中带离,免得吸引太多仇恨。
一会儿,鸿睿班的学生们集成松散的队列,返回招待所。
其他的外地学生只能去非考场的教室,吃饭也要吃食堂。
如果说,普通学生进行的是普通考试,鸿睿班过的是高级考试,那胥岸青过的就是顶级生活了。
不像是杨锐,胥岸青特意站在校门口,听了一阵子学生们对题。
答案和他一样的,胥岸青漠不关心,遇到答案和他不一样的,胥岸青就会暗自一笑。
当然,有些对题的学生的答案互不一样,胥岸青自会有一个判断,然后决定笑其中一个。
胥岸青是有这个自信的。
因为预考阶段,他是广*东省的预考第一,周围的所有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