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点,当时死者没有带任何朋友回家,回家满身酒气,脸上也没有异常,直接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睡着的时候死者母亲听到死者说过一句梦话,‘还给我,我的鞋’”侯局长说道。
男人皱着眉,呢喃,“还给我我的鞋,之前死者有没有和别人因为鞋子起冲突?”
侯局长摇头,“死者所说的鞋并不是我们穿的鞋,是一双死者之前再泰国买回来的纪念品。”侯局长从众多死者照片中找到那张拍有鞋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双三寸金莲红色绣花鞋,年代久远,布料的材质和绣制手法绝对出自大家之手,并没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变得古旧,照片里的鞋在其他物品的映衬下显得极其突出,让人不得不注意到它,有种占为己有的**。
“死者是一个星期前带回来的,母亲信佛,鞋子的年代久远,就说明这是死人的物件,不太同意死者将鞋子留在家里,但是死者对这双鞋及其宝贝,天下哪有拗得过子女的父母?直达两天前,死者父亲起夜,才发现不对劲,迷迷糊糊连客厅的灯也没有开,直接朝着卫生间走去,当他开门的一刹那,发现自己的女儿正穿着那双三寸金莲,披头散发,拿着梳子梳头,在镜子里显出来的倒影是另一名女子的容貌,第二天两位老人趁死者不备,偷偷扔到那双鞋,而这双鞋在死者死亡的时候出现在了死者的房间。”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男人替侯局长说出这句话。
侯局长表情一怔,随即释然,“十七,你师父被停职是上面的意思,再说停职也没让他不干,带薪停职,过不久就能回来,你也知道身为执法人员不能徇私舞弊。”
男人双手拍桌,站起身,“这活干不了,我啥也不会,你让我咋干。”完全没了之前的霸气之风。
“十七啊!你说这警厅上上下下,只有你跟你们头干过,现在实在是没人手,老警察都知道这些离弃的事,谁也不敢来,新进警察,个个愣头青,我也不敢派他们过来不是。今年你们部门就这一个,我还是看他家里是开殡仪馆的。我尽量帮头恢复官职,在这期间你表现好,直接转正,不用上面考核。”
男人一听,头能回来,自己还能转正,算着自己的小九九,最后点头,“行吧,您先回去,我看看资料,十分钟后勘察现场。”
侯局长一看有门,脸上的表情松懈下来,生怕男人再反悔,急匆匆的离开。
这个男人,叫拓跋嗣麒,是个复姓,名字和姓氏没有故事,因为孤儿院院长姓拓跋,所以他就姓拓跋,嗣麒这个名字取了一个谐音十七,是他出生十七天后被放到孤儿院门口的,所以就叫了嗣麒这个名字,听起来和死期差不多,众人叫习惯了十七,连他自己自我介绍的时候都有点恍惚,二十五年的生活如同一摊死水不起波澜,在拓跋嗣麒,十九岁那年考上了一所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学校,也选择了冷门学科,毕业随波逐流选择了法医职业,现今的社会看的是名利地位,工作了一年仍然是一名实习法医,也靠自己的省吃俭用,在本市买了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有了自己的窝。众所周知,法医?经常和暴毙,枉死的人打交道,有些难以解释的事情确实存在,这也是十七一直没有转正的原因,十七在未踏入法医这一行还在崇尚科学,自从接触这一行开始,彻底颠覆了十七的价值观,有些事情不得不相信,鬼神之说并非是的无稽之谈。
说到这里,又不得不说法医部门的头,他是一个在法医界混了四五个年头的老人,年龄三十七,却在警厅是出了名的臭脾气,把谁都不看在眼里,只管做他该做的事,而十七被录取的原因是给这牛脾气擦屁股,头不受人待见,却是法医界的至尊宝,没有他发现不了的秘密,那些灵异事件,也逃不过他的手,在破案上面也有不小的帮助。至于为什么会停职,这里不便多说,只悄悄的告诉你,当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