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工作的失职啊!”杨新宇用拳头捶着沙发扶手,郁郁地说道,“好吧,如果阎顺成心甘情愿跟你走,我这里绝不会阻拦。我不能让这些人才流了汗还要流泪。”
秦海道:“我也是因为看到了这些人的生活情况,才下了决心要把他们挖走。其实,如果我不下手,他们觉得熬不下去的时候,也是会离开的。或者是出国,或者是下海,总之,会比到我那里去造成的损失更大。所以,我现在做的事情表面上看是挖墙角,其实是在替国家保护人才。嗯,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这种行为叫作‘保护性挖墙角’?”
“保护性挖墙角……”杨新宇被秦海的歪理给气笑了,“小秦,你挖国家的墙角还挖出理论来了,这也就是现在,如果放在五年前,你这种行为都够触犯法律了。罢了罢了,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些人再这样被晾下去,还真不一定能留下了,被你这种……保护性地挖走,至于对于他们本人来说,也算是一种好的出路吧。对于你小秦做事,我还是有点信心的,相信他们到了你那里,应当可以发挥出自己的才能。”
秦海笑道:“这才像是那个通情达理、高瞻远瞩、审时度势、运筹帷幄的杨主任嘛。”
“少拍马屁!”杨新宇脸上带着笑意地斥道,说完,他又问道:“听说你是打算把他们都弄到安河去,在安河建那个材料学院,你为什么没想过把材料学院建在京城或者浦江,这样不是更便于吸引人才吗?”
秦海反问道:“您能在京郊给我圈2000亩地吗?”
“你要这么多地干什么,不就是一个学院吗?”杨新宇道。
秦海道:“既然要建,我就得建一家全球排得上号的学院。2000亩地只是我的初期设想,我希望十年或者二十年后,能够发展到4000亩,甚至10000亩,世界只要存在的材料,都能够在我这里找到一个专门的实验室。”
“这个目标……”杨新宇咧着嘴,有些齿寒的感觉。这样的豪言壮语,出自任何人嘴里,杨新宇都可以认为是在吹牛,而且是不着边际的吹牛。可这偏偏出自于秦海嘴里,杨新宇就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想想他自己刚认识秦海的时候,这家伙还只是一个18岁的青工,莽莽撞撞的,可谁能想到几年后他居然身家过亿,都敢撬他杨新宇的墙角了。
“那么,安河省能够给你这些土地吗?”杨新宇问道。
秦海道:“我前两天和柴省长通了一个电话,他原则上同意我的想法,表示会全力支持,具体细节要等我回去再敲定。今天如果不是您叫我过来,说不定我就已经飞回安河去了。”
“老柴也是一个有魄力的人,有他给你提供支持,我倒是能够放心了。”杨新宇说道。
秦海说的柴省长,正是原来的北溪副市长柴培德,也属于非常欣赏秦海的官员之一。柴培德离开北溪之后,到岑州当了一任市长,因为业绩突出,再次得到提拔,当上了安河省的副省长。柴培德在岑州做出来的成绩,也有秦海一份功劳,因为秦海把一部分车用高分子材料的生产技术让渡给了岑州,使岑州从无到有地建立起了车用材料产业,给全市贡献了不少gdp。
柴培德是一个念旧情的人,同时也知道秦海的价值,所以对秦海非常亲近。有这样一位副省长当靠山,秦海要在安河办点事情,自然是十分容易的。
这件事情谈到这个程度,也就没啥可说的了。杨新宇叮嘱秦海,一方面要善待那些被吸引过去的人才,做到有始有终,另一方面还要继续保持大局意识,在国家需要的时候,要让这些人才出来承担一些重要任务,不可借此与国家讨价还价。
秦海对于这些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特别承诺只要是杨新宇的事情,他都会优先提供支持,绝不计较得失。
接下来,秦海又向杨新宇说起了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