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奇怪,明明之前她都没有了心跳,可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她居然都记得。
想起这一切过后,任盈盈芳心某一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又想到了跳江前那个念头:为什么每次我危险的时候都是你出现来救我
回忆起宋青书刚才救自己时的种种,任盈盈能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深情,再联想到自己已经和他拜堂成过亲,忍不住暗暗气苦:真是个混蛋,以前为什么以前会那样欺负我
有时候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奇怪,爱与恨也就一线之隔。任盈盈平静的心湖泛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还有越来越浓郁的柔情。
不知不觉一双手不在拼命挣扎,反而轻轻抱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盈盈也渐渐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吻起来。
感受到她的变化,宋青书不禁欣喜若狂,愈发热情地亲吻着她,仿佛要把她整个都揉到自己身体里。
因为刚才江水打湿了全身,宋青书担心寒气入侵所以脱掉了衣服,两人此时身上不着片缕,这样亲密地抱在一起亲吻,正所谓,两个人身体渐渐都有了反应。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任盈盈脸色绯红,本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不过纤手按在他胸膛后,不知为何却并没有使力。
不过她没有推,接下来反而被宋青书按着肩头,温柔地推倒在了地上。
隐隐察觉到即将发生什么,任盈盈咬了咬嘴唇,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宋青书抄起她的腿弯,温柔地抵了过去,感受到那炙热阳刚的压迫感,任盈盈羞得转过头去不敢看他,身上的肌肤早已嫣红地快滴出血来。
“我来了?”宋青书温柔地看着她。
任盈盈心头又是一阵狂跳,一向腼腆的她根本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回答,最终只是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得到佳人应允,宋青书腰身一沉,正要剑及履地的时候,任盈盈忽然秀眉紧蹙,接着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怎么了?”感受到她身体的异样,宋青书急忙停下来问道。
“没事,你继续”任盈盈刚开口,却忍不住哇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宋青书急忙将她扶起来抱在怀中,一只手开始查探起她的脉搏,感受到那纷乱虚弱的脉象不禁心中一沉。
“对不起。”任盈盈一脸歉意,脸蛋儿贴在他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尽管身体很难受,此时却格外平静。
“是我不好,忘了你刚施展过燃血,又被冰冷的江水泡了这么久,身体早已虚弱到了极点。”宋青书一脸自责。
“你怎么知道我施展了燃血?”任盈盈好奇道。
“我从忠义军那些人口中知道的。”宋青书一边查探她脉象,一边皱眉问道,“你体内精血耗尽大半,恐怕要修养很长时间才能恢复了。”
任盈盈淡淡一笑:“你又何必安慰我,我知道燃血一使出来,至少会耗掉三十年阳寿。”
宋青书陷入了沉默,他虽然没见过燃血的口诀心法,但此时任盈盈体内的状况的确不容乐观,她燃烧精血过后又在刺骨的江水中泡了这么久伤了经脉,又被自己勉强从鬼门关拉回来,真正算起来,恐怕还不止损失三十年阳寿。
“你也不必烦劳了,我并不后悔这样的选择,要是当时我不施展的话,现在也没机会和你见面了。”见他面有悲戚之色,任盈盈反而体贴地安慰起他来。
宋青书紧紧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一脸郑重地说道:“盈盈,我一定会找到办法修补你受损的阳寿的。”
任盈盈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扭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里。
“你不信?”宋青书眉毛一挑。
“我信。”任盈盈笑着答道。
“我知道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