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时不时回头打量的人群说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去前边的贤跃楼再说。”说完容澜看了眼薛柔,笑着道:“薛姑娘,相逢即是有缘,今日既能相见也算是朋友,不知可愿与本王一同前去贤跃楼小坐?”
薛柔笑着笑着点点头,“自然愿意,薛柔久闻贤跃楼声名,来京之后尚还未曾去过,王爷相邀自然不会推辞,更何况方才若不是王爷出言解围,今日之事势必难了,薛柔还要亲自向王爷道谢才是。”
容澜闻言爽朗一笑,“薛姑娘无须客气,请。”
容澜和容延都下了马,让下人将马匹牵回了府里,而他们则是和薛柔几人一同去了不远处的贤跃楼,宣王和渝王常年居于京中,京中不认识他们的人极少,而且贤跃楼作为京中唯一一个得楚皇允许,可以畅谈朝政、名堂论理的地方,曾经也出过不少意见澄明,蒙楚皇召见后赐封了官位的名臣贤士,所以朝中几位亲王皇子,阁老大臣也经常来贤跃楼小坐,所以小二一眼就认出了宣王两人,直接将他们带去了楼上的厢房之中。
等到茶水送上之后,小二便识趣地退了下去,而容澜这时候才开口问道:“方才在大街上,你们怎么会去招惹了凌王?”
几人闻言都是面露苦笑,李豫开口道:“并非是我们招惹了凌王,而是他好像是有意找我们麻烦,原本我们今日出来只是陪同表妹和薛姑娘四处游玩,顺便替表妹买一些珠宝首饰,谁知道刚才在大街上,凌王的手下莫名其妙就出手打伤了文渊,我们还没开口质问,凌王就已经问罪,非说是我们挡了他的车驾,有意冒犯于他。王爷,你说我们冤不冤?”
容澜闻言面露诧异,“那后来凌王怎么会为难薛姑娘?”
薛柔摇摇头没说话,倒是费文渊瓮声翁气道:“薛姑娘只是替我们说了句公道话,谁知道凌王就不依不挠的缠了上来,他分明就是看薛姑娘不顺眼有意毁她名节,也就是他是凌王,要是换了别人,我早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