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容安排万寿节的事情,可是为何昨天夜里那刺客却要真的取本王性命,而且还下手杀了韶远侯之子!”
“还是你要告诉本王,那些人并非是你派去的?!”
一想到昨天夜里他差点死在那刺客之手,容祉看着方孟的神情就止不住的闪过杀意。
方孟双手拢在宽袖之中,面色淡然的看着容祉说道:“那杀手的确是我临时加进去的。”
“你放肆!”容祉见方孟承认顿时大怒:“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本王差点就死在了那人手里!”
“可是王爷眼下不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吗?”方孟淡淡道。
容祉怒气一遏,下一瞬对上方孟冷淡的语气怒火更甚,他指着自己肩膀怒道:“本王差点被废了一条胳膊,成了废人,至少半个月什么都做不了,你还跟本王说本王好好的坐在这儿?!”
方孟闻言依旧淡淡道:“王爷大可放心,我早已吩咐了那人,绝不会伤及王爷要害。”
“你!”容祉猛的站起来,只觉得怒火冲天。
越斐然和越祜面对方孟到此时还这般淡定的态度只觉得奇怪,越祜伸手拉住暴怒的容祉,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方孟问道:“方先生此话何意?难道是你故意命人伤了王爷?”
方孟抬头看着越祜平声道:“的确是我。”
“为何?”
“用王爷区区伤势,换宣王失势,分化宣王庆王势力,王爷难道觉得不值吗?”
容祉顿时愣住,手中原本拿着想要朝着方孟砸过来的茶杯砰的一声掉在地上,他死死的看着方孟急声道:“你说什么?”
方孟抬头看着他淡淡道:“王爷难道不知道,奉天府尹娄永翰是宣王的人。一直以来替宣王在京中办事提供方便,昨夜之事后,娄永翰被去职下狱。等于是断了宣王最便利的腿脚,而昨夜刺客先是行刺王爷,后又杀了韶远侯幼子,引得陛下雷霆大怒,王爷觉得,若是让庆王知道刑部大牢里的刺客乃是宣王府之人,庆王会放过这种能够一脚踩死宣王的机会吗?”
容祉闻言皱眉。他当然听说了昨天夜里在城东破庙之时,娄永翰对于那些刺客不同寻常的态度,更知道今日早朝之时娄永翰被革职查办。可是昨夜官船上的刺客分明就是他们的人,真正的刺客早已经趁乱逃跑了,否则他此时岂能安稳坐在这里。
想到此处他皱眉道:“可是那牢里面的根本就不是刺客……”
“他们是!”方孟淡淡道:“就算不是也得是!”
越斐然听着方孟的话若有所思皱眉道:“方先生是说,栎郡王?!”
京中人人皆知。昨天夜里是栎郡王亲自带兵追凶。从官船一路追踪至城东破庙,不仅亲手抓获那三名刺客,更将其他刺客就地斩杀,当时随行的有无数官兵和戍卫营将士,更有戍卫营统领邓昆为证。
可是……
越斐然皱眉道:“栎郡王若是事后察觉不对,反口又如何?”
方孟淡淡摇头,倒是坐在越斐然身侧不远处的越祜突然开口道:“他不会。”
“祜儿?”越斐然不解看着越祜。
越祜笑着道:“祖父,当时官船之上行刺之事事发突然。栎郡王率兵追捕之时,谁也不知道那破庙之中抓到的会是宣王府的人。就连娄永翰也是去了城东破庙才知道那些人身份的这才想要袒护的,否则娄永翰也不至于落了口舌被革职下狱。当时栎郡王是以刺客之名将那些人当众拿下,如果此时栎郡王突然反口告诉别人那庙中之人并非刺客,而是他抓错了人,您觉得其他人会如何看待栎郡王?”
越斐然和容祉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道:“他在帮宣王开脱?!”
越祜点点头道:“对,所有人都会觉得栎郡王知道事实真相之后是在撒谎为宣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