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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庭筠懒得理她,自己洗漱去了,看样子是准备睡觉了。
夏霁关了电视,跑到床上先占了位。
吕庭筠每天睡觉之前,都会躺在床上看半小时的书。夏霁喜欢占用他这半小时,和他扯一些不着边的事儿,吕庭筠就算嫌弃话题太无聊,但也不会撵她滚蛋。
吕庭筠洗漱完毕,穿着浴袍走进房间,躺在夏霁的身边。
她往那边挪了挪,这一次他没有避,而是伸手揽她的腰,翻身上来,轻轻地吻她的嘴。
他的吻从慢变快,从轻至重,从上至下。她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灯。
正吻得天昏地暗让她全身发软时,他突然停止。
她没有问他怎么了,只是蜷缩在他的怀里,静静地依着他。
“夏霁,你接近我有目的吗?”黑暗中他忽然平静地问。
“有。”她不假思索就回答了。
这个问题她以为他早就该问了,但没想到现在他才问。
他心里一缩,他以为她会否认辩解的,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就承认了。
“什么目的?”他接着问。
“嫁给你。”她答。
他翻过身来,星眸对着她,院子里透进来的光线微弱,两对漂亮的眼睛对视,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在对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
“真的?”他问。
“真的。”她答。
黑暗中他再次沉默。
“除了嫁给我,你没有其他的目的?”他又问。
“没有。”她干脆地答。
过了一会,他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问吗?”
“不知道。”她答。
“那你想知道吗?”他问。
“不想。”
“为什么?”叉匠引号。
“因为我们俩还没有达到可以完全相互坦白的时候,有些东西,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结果,而不是相互逼问,你当然明白。”
他发现无言以对,她的聪明远超出他的想像。
确实如她所言,相互坦白是一件重要的事,那意味着要在对方面前撕开所有的秘密和**,这需要勇气和交换,不是所有坦白都会感情加温。
让我们彼此没有秘密,那是少男少女的游戏,并不适合他们。
他自问,他也做不到所有的事都向夏霁坦白,既然自己做不到,又怎么能要求对方交心?
“等我认为时机可以,我就娶你,但这个时机或许永远也不会来。我给不了你任何的承诺。”他说。
“我也不需要承诺,那是这个世上最没用的东西。”她依然平静地说。
他没有说话,似乎在想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她忽然又冒出一句:“上次我进了你的书房,看到有一份重要的文件在你桌上,我没有碰它,完全没有碰。以后那样重要的文件,还是不要随意乱放,免得外泄。”
“我以后会小心的,听刘诚说,竞标成功的方案,和我们做的很像。”他也平静地说。
“不是我做的,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