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出差,其实更像是一次双人旅行。
吕庭筠没有带任何人在身边,连司机都没带,他自己驾了一辆普通的奥迪q7。带上夏霁就出发了。
阳城与亚丁市相距四百多公里,两城分别是s省和g省的省会城市。其实如果乘飞机或高铁更简单一些,两小时内就能到达,但吕庭筠却选择了自驾,而且不走高速,沿着已经被大多人弃用的国道一路向阳城开去。
天气出奇的好,阳光洒在郊外田野,久违的泥土芬芳随风飘进车里,夏霁扯开嗓子大叫:“我今天很开心!”
吕庭筠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是因为收到败家仔的花所以很开心吗?”
“吕先生,你吃醋了,哇哈哈。”夏霁大笑,她这种突如其来有失体统的笑总是让他忍不住皱眉。
“你不是希望我表现得吃醋一些吗?傻女人总是希望男人为她们吃醋,以此来证明她在男人心中地位很重要。”他一针见血地用讽刺的口吻揭穿她的小心思。
她夸张捂脸:“吕先生,要不要这么直接啊?你不知道女人是要用来哄的吗?”
他展颜一笑,“你这么理智的女人。也需要哄吗?”
他是极少笑的人,这一刻风吹过他齐耳长发,雪白整齐的牙齿恰到好处地露出来,眉宇间放下那一直固守的冷峻,他的笑有如春暖花开般的惊艳。或者说是昙花盛开的美好,因为稀少而短暂,更显珍贵。
在她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欣赏他的笑时,他已经恢复了那种常态化的疏离。她后悔得要死,要知道他会笑,应该早就准备好手机拍下来的。
“你再笑一次好不好,让我拍下来。”她拿出手机。作出拍照的准备。
可惜他再不笑了,不过表情还算温暖:“我又不是卖笑的,凭什么无缘无故地要对你笑?”
“你就卖一次,多少钱,我买。”她趁机调笑。
他迅速转移了话题:“你去过阳城吗?”
他只是随意的一问,却让她又有些紧张起来,阳城是她的家乡,她又怎么可能没去过。
她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去过,我就是在阳城出生的,那里是我的家乡,不过我很多年没回去过了。”
她说的都是实情。
她其实有一瞬间的冲动。想对他说我是夏家的女儿,宏达国际的董事局主席夏婉嫒就是我的亲姨母,宏达国际的总裁卓征是我的姨父。但她终究没有说出来。
“阳城的夏家是大家族,你姓夏,生在阳城倒也不奇怪。”他淡淡地说,停了一下,又转移了话题:“这些年鼎盛在阳城也有一些尝试性的投资,但效果并不太好,你说,是不是我们有些水土不服?”
“两地虽然相隔不远,但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特有的气质,自然也有不同的消费习惯和商业特性,很多在国外做得风生水起的优秀企业都在华夏折戟,这其实很正常。”夏霁认真地说。
她其实很感激吕庭筠转移了话题,并没有追问她的身世来源。
“所以我们需要对阳城有更多深度的了解,你在阳城长大,自然比我更了解这个城市,你带我去了解吧。”吕庭筠说。
“好啊,不过我多年没回来了,我或许也不了解这座城市。”夏霁说。
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