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她怎样,所以并不作声,只是静观其变,顺便欣赏着那让人快要流鼻血的男模般的身材。
事实上男人什么也没有做,往脸上抹了些晚霜后,在床上躺下,顺手拿过一本财经杂志静静地翻阅。
他好像忘了这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会喘气的人了。
夏霁走了过去,“你为什么不问我和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放下杂志,也没有看她,半天才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我为什么要问,不就是小姐和漂客之间的纷争吗,有什么好问的,对了,你什么时候走?我要睡觉了,我不喜欢别人看着我睡觉。”
夏霁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我感激你救了我,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污辱我!谁当小姐了?你才小姐呢!”
他愕然地看着她,似乎不太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愤怒。
“你不是就算了,我也没说要买你。你可以走了。”他淡淡地说。
夏霁觉得和这个人根本没法沟通,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如果担心会被人在门口堵住,那就留下吧,你可以睡沙发。”身后那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话倒也提醒了夏霁,陈大志吃了亏,当然不会善罢甘休,确实有在门口堵住她的可能,胡振邦已经出卖她了,当然也不会再管她的事,这大晚上的出去,凶多吉少。
她转身回来,和衣躺到沙发上,“谢谢收留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峻和慢条斯理:“我姓吕。”
难怪如此傲慢无礼,原来是吕家的人。
坊间有段子说,亚丁市百分之四十的财富都掌握在吕氏家族手里,如果吕氏搬家,亚丁在全国的城市经济总量排名将会下降二十位。
夏霁供职的长青这样的公司,在吕家的鼎盛国际面前,那就是小儿科。
想到长青公司,夏霁又想起了胡振邦,想起了她们一起走过的青春,他竟然为了利益背叛了她,都说女人虚荣拜金,其实男人更甚。
想着想着,她忽然心灰意冷,爬起来对着他说出了一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我们一起睡吧。”
他放下杂志,乌黑而深邃的眸子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她,像在品鉴菜肴的色香,再决定要不要下筷子。
“行。”他淡淡地说。
几分钟后,她紧握着床单,咬牙承受着那种疼痛,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用轻柔的吻安抚她。
她把胡振邦四年都没得到的东西突然地就交给一个陌生男子。她不知道这是在报复胡振顾,还是在报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