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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你下了奴印？”午夜问道。

    慕雅摇头道：“不是奴印，奴印虽然能够完全控制一个人，但是植入奴印之后，对方独立人格就基本丧失了，这样的人，跟傀儡无异，虽然忠诚好用，但是因为失去了人格，也就是灵魂缺失，那令其便失去了许多潜力和成长的可能，不可能成长为绝世强者。”

    “而魔灵神凝聚九天玄女的本命精元，除了泄愤之外，更重的是一个傀儡，一个得力的助手，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将才……”

    “所以他给我植入的，只是一枚灵魂印记，魔灵神是这个宇宙中所有生命，包括混沌宇宙种族，魔天界魔灵当中，对灵魂理解最透彻的人，他给我植入灵魂印记后，可以完整的保留我的人格，思想，甚至能够保留我对魔灵神的一切憎恨，只是我……没有办法违逆他……因为他只要意念一动，就可以利用这道灵魂印记，还有他在我体内留存的能量，控制我的行动。”

    慕雅说到这里叹了一声，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着，这几次转世以来，魔灵神的灵魂印记一直潜伏在她的脑海中，伴随着她的成长而不断加固，自始至终，这道灵魂印记就如同一道囚笼，让她根本无法冲破。

    这种压抑感，伴随了慕雅的数十个时代。

    “那你怎么会来到地球上？”午夜问道，“以魔灵神的力量，你若离开魔天界，恐怕他不会不知晓吧？”

    “那是因为在民国近代，以龙神为首的众修炼者有着逆天之威，不仅强行镇压了魔灵神的灵魂分身，甚至几乎将魔灵神的灵魂分身打散。而我，则趁着这个机会，封印我的灵魂之海，在魔灵神撕开空间裂缝从混沌世界逃回魔天界的那一瞬间，遁入轮回，在地球上转世！”

    “原来如此……”午夜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会出现在魔天界，完全是九龙护法误打误撞了？”

    午夜缓缓的问道，他心中其实早就有这个猜测了。

    “是！”慕雅点头，有些苦涩地道，“我本以为，只要我不觉醒九天玄女血脉，就能够摆脱魔灵神的控制，谁知道……”

    “魔灵神与七大魔灵王究竟是什么关系？”午夜冷不丁的问道。

    这个猜测，在午夜心中由来已久了。

    所谓七大魔灵王传承，魔灵神葬，他总感这其中似乎有着某种极为可怕的东西将其串联在一起。绝非魔天界所传的“历史记载”中描述的那么简单。

    要么这七大魔灵王传承完全是脱胎于魔灵神的血脉。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几者之间存在着某种利益关系，甚至魔灵王其实就是魔灵神的某种延伸，如此，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也就是说，慕雅在混沌宇宙和魔天界，拥有双重身份！

    慕雅微微摇头，说道：“你说的差了一点点，其实……不应该说魔灵神是魔灵王，而应该说……所有的魔灵王都只是魔灵神分身之一！”

    “嗯？”午夜微微一怔，听出了慕雅的弦外之音。

    魔灵王是魔灵神分身之一，也就是说，如今魔天界现存的一切魔灵王，都是魔灵神。

    “对，不仅于此，在现在的大千世界中，有许多主宰，皆有魔灵神分身的存在！就如千冥之痕！”

    慕雅语出惊人。

    “莫非是赢古斯坦？”

    午夜瞳孔微缩。赢古斯坦几乎是千冥之痕最强大的种族，这样的一个种族，竟然在一个魔灵神的控制之下。

    想到这里，午夜的背后莫名的生出一股寒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午夜深吸一口气，看向慕雅。

    慕雅道：“你大概知道，在混沌宇宙，百亿年前曾经爆一场大战，那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