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对上官军都这么不堪,其余更不在话下。
“不要轻敌,你们光看到斩首五级,咱们那些被‘射’伤的怎么算,还有现在没归队的。”一名千总服‘色’的人沉声说道,他就在鲁钦身边,不停的看着自家主将神‘色’。
“别说,这些贼子里真有几个弓马好的,就算草原上的鞑虏也就这样了”有人念叨说道。
“算个什么,瞅空几箭,不敢当面放对的”
“没归队,这帮小子不知道钻什么地方野去了”这位说了半截就被身边人猛地戳了下,立刻会意住口。
“不管敌兵是鞑虏还是‘乱’民,这都是行军作战,不可轻忽,如果有谁不懂规矩,坏了军机大事,抓到了军法严办”听到这里,总兵鲁钦回过头,满脸都是严肃神情,众人都是在马上低头听命。
有没有充足的粮饷供应,有没有全套的兵甲装备,有没有系统频繁的训练,有没有规矩经验的传承,这个决定了兵马士卒的强弱与否。
在官军中,能做到这些的只有骑兵,这是各级军将的老底子,他们的亲兵家丁往往就是骑兵,也是他们最靠得住的,可以放心撒出去的人手,侦骑探马夜不收也都出自其中。
普通兵卒的军饷七折八扣,兵器陈旧不堪,但军将们却会尽可能的保证骑兵们的供应,要知道他们的亲卫家丁可以冲锋陷阵,也可以驱赶着其他兵马冲锋陷阵,同样能够守备断后,更可以在关键时刻护卫着主将离开,这样的力量是主将建功立业,保全‘性’命的根本,自然要练成一等一的‘精’锐,所以官军中的骑兵一定是最‘精’锐的那批。
官军这么看自家,也这么看别家,毕竟置办马匹就是不小的‘花’费,坐骑都置办了,‘花’费草料工夫养着,自然就该练得最强,在他们想来,和自家‘交’战的那些骑兵,一定是徐州最‘精’锐的力量了。
他们却没想到,赵字营撒出去的侦骑里面,有不少是附从的徐州武人,这些人可没有官军骑兵那样的系统训练,完整装备,甚至没有那么多战场上厮杀的经验,这些江湖人依仗的往往是个人‘摸’索出来的东西。
真正碰到,或许能够凭着个人的武勇占据上风,但只要不是单对单,在人数差不多的情况下,徐州武人就要吃亏,还有单对单时候占了便宜,被对方引入人多的区域,夹击落败的情景出现,现在双方越来越近,侦骑探马彼此的碰撞也越来越多,吃亏身死的情况也越来越多,这样的局面,自然让官军有个判断。
少数蔡华军那样的‘精’英则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赵字营的马队则是严守规程,以观察刺探为主,实在被追急了才进行反击,那些‘蒙’古家丁久在草原,弓马娴熟,而是对这你追我赶的勾当经验丰富,颇有些官军侦骑在他们手里吃了大亏。
不过能打的都是一接就走,不能打的却吃了亏,次数多了,自然让官军上下有了先前的那个印象。
又在路边观察了一会,总兵鲁钦拨马归队,远处却又有一名亲卫打扮的骑兵快速靠过来,距离几步的位置上停住,在马上抱拳施礼,禀报说道:“将爷,百姓报来消息,说徐州贼众已经在昨日拔营,我军探马也已经回报此事,看烟尘扬起,正是徐州贼众,算计路程,明日正午前后即将遭遇。”
鲁钦神情立刻严肃起来,他身后的一于亲信军将也都肃然,鲁钦沉声问道:“消息可真,那贼众可曾分兵?”
“消息确实无误,我军探马已有回报,贼众大队并无分兵迹象。”
总兵鲁钦没有理会亲卫的禀报,却笑着开口说道:“先前也是山东百姓通风报信,说徐州贼众共五千余人,本将行伍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心向朝廷的百姓。”
鲁钦身后的一于亲信都在挤眉‘弄’眼的笑,总兵鲁钦随即肃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