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客栈门前两位护卫与昨晚一般,守在门口,神情肃穆,当贵客相临便拱手施礼,右手连连摆开,示意请进,比起昨日对待柳风的态度当真有着天壤之处。
终得空闲,左手处那名护卫突然将嘴巴凑到另一名护卫身旁,语气怪怪的道:“老刘,昨晚那叫花呢?你瞧见不是?”闻言,右手处老刘答道:“没有啊。”
“这就奇怪了,难道这小叫花真有钱?”
“放屁,一个叫花能有甚么钱?”
“那你说他人哪儿去了?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
“是啊,此事倒也奇怪,不知道那叫花寻了甚么法子,竟然能够觅声在广来客栈之中。”
二人正值苦思,柳风与风月琴缓缓行至门前,见护卫簇拥一团,口中叹息声带有疑惑,似乎在为甚么事情伤神,柳风忽然加快脚步,将风月琴抛在身后。
“你作死吗?跑那么快?”风月琴骂道。
可柳风仍然继续跑路,哪里有听风月琴在说甚么?当柳风身形与大门近在咫尺,脚步却陡然放慢,缓缓挪移,生怕会给护卫瞧见。
护卫只因交谈入神,竟然是没有发现身旁有个人正鬼鬼祟祟的靠近。柳风突然趁其不备,纵跃跳起,口中大声喊道:“着火了,救火啊!”
柳风这一下跳跃倒是高,声音也极大,两名护卫正苦心思考事情,被柳风突然这么一声大叫,左手处护卫竟然吓的坐在地上,而右手处的护卫也是吓的连帽子都掉下来,身形踉跄几步,待反应过来,忙将帽子戴起,慌乱说道:“着...着火?哪里着火?快救火!”做为本店护卫,如果连客栈着火了都毫不知情的话,他们哪里还能继续在这家店干下去?那不迟早得卷铺盖滚蛋?所以也来不及责怪是谁突然出声那么大,将自己吓了一跳。
那坐在地上的护卫站立起身,将柳风稍加端详,嘴中不忍大骂:“老赵,你别傻,这小子真贼,竟敢欺骗我们,这小贼以为偷来一身好衣裳就能瞒天过海,他就是昨晚那叫花!”闻言,老赵目光朝柳风仔细一瞧,便已识得,心下怒火顿起,嘴中骂道:“好你个小叫花,老子正找你不到,你送上门来不说,竟然还敢戏耍老子,不想活了?”
柳风嘿嘿一笑,道:“两位莫要生气,我见你们愁眉不展似有心事,所以便来讨个欢乐罢了。”
那名姓赵的护卫正与同伴相商事物,实在入神,这叫花缓步正常过往不打招呼便也罢了,却还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大声嚷嚷,将自己吓了个半死。肇事之后,非但不道歉,还说甚么讨自己欢心,难道他这么简单的一句讨个欢心就放过他?当然不行...
“混蛋!你这小叫花要脸不要?”见对方做错了事情却满脸无谓,老赵开口便骂。柳风道:“你这护卫傻是不傻?我们做叫花的还要甚么脸?要脸还做哪门子的叫花?你这人看起来倒也不蠢,只可惜脑子愚钝了点,一时间转不过弯儿,我不与你计较,可如果你以后多思考点问题的话,说不定会变聪明!”
听完,老赵对着身旁老刘问道:“老刘,他骂我蠢,你听到没有?”老刘道:“嗯,听到了,这小叫花的确是在骂你。”老赵用力拍老刘的头,道:“听到了还不揍他?难道你也蠢啊?”说着便要动手打人!
此刻风月琴早已经赶了过来,只是一直没有接近。她要瞧瞧柳风搞甚么鬼,现下见护卫要对柳风出手,玉葱小手忙指着护卫,道:“你们做甚么?欺负我的朋友没修过法吗?难道你们客栈打开门做生意在客人走的时候却要暴打一顿?这就是广来待客之道吗?”
护卫老赵见眼前女孩生的极是美丽,心中一软,言语缓和很多,道:“客人?他是甚么客人?他不是小叫花吗?如果他也是客人的话,蛮荒乞丐无数,难道都要来这里做客?”风月琴道:“我说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