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卵也越来越少,直到不再有新的小卵涌出。然后婆婆说小心了,一阵急痛下,我的手掌才开始流血;更奇怪的是,婆婆用她说的蒲公英往我伤口那一按,血就止住了。”
大爷居然开始有笑容了,我很是奇怪。
“当时我还觉得伤口有点痒的感觉,好像在愈合的样子。就这样婆婆又把我的另一支手用同样的方法捣弄了一次;当另一支手也止住了流血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好饿,好疲惫,婆婆收拾完她的东西后,就叫我奶奶和妈妈进来了,告诉我妈妈回去后先用稀饭来调养下,等两天才能正常进食,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已经在自己家里了,更奇怪的是,我手上的伤口在我睡了一觉后就好了。”
“等等,你说你睡了一觉伤口就好了?”大爷有点诧异的问。
我没有想到大爷会打断我的思路,但看见大爷的样子,我不禁小心翼翼的说:“是啊,我想也就4到5个小时吧,因为我奶奶住的地方到我家就这么多时间的路程;不过伤口那到现在还没有指纹。大爷,你说这种疗法是不是跟你的研究的中医疗法有关啊?”
“这个……,不好说,你后来没有问问你妈妈或者你奶奶,那位婆婆还说了些什么?”大爷神色沉重,语气有点支支吾吾的说。
难道我的病还没有好?要不大爷怎么会是这种反应。我心里想着,嘴上却答道:“问了,但我妈说婆婆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休息好,别太激动,情绪要稳定;奶奶却什么也不说。”
“哦,你现在还找的到那位婆婆吗?我想去拜访下她。”大爷的语气有点急促。
“我病好不久那位婆婆就过世了,听我奶奶说是得了不治之症,我妈妈还特地带我去看过病中的婆婆,当时我奶奶还非要我给婆婆磕头呢!”此话一出口,我看见大爷很明显地呆住了。
我那里知道大爷现在心里是翻起了千层浪,他正不停的想着:“为何这位用蛊高人要用本命蛊来换取这小子的命?难怪我觉得这小伙子带着亲切感,原来如此啊!唉,什么样的原因值得动用本命蛊?难道跟我的行程目的有关?很有可能。但这些都不能跟他说啊,这位同道之士都没有告诉他治他的代价,也没有告诉他妈妈;看样子就他奶奶知道一些东西,不过怎么说我也不能枉费了这位高人的心思,得扯开话题。”
大爷好一会才跟我说:“唉,孩子,那位婆婆对你是……很好啊。对了,这个疗法应该是属于我研究的中医疗法的一种。”
听见大爷明确地说他知道关于我病征的情况,我急忙问:“是吗?大爷,我很想知道是什么疗法;还有那些个卵是什么东西,你能告诉我吗?”
大爷仔细的看了看我,很缓慢的跟我说:“你真的想知道?”
“嗯。”我坚定的回答,我都弊了好久(才2年),奶奶和妈妈都不跟我说我这个是什么病,谁知道哪天我会不会又染上这种病,医院治不好,能治病的婆婆去世了,你说我怕不怕?
“这个告诉他应该不要紧,只要我不说治疗他的代价就行了。”想完后大爷语气轻松的说:“是这样的,我想你可能是中了别人的蛊了,那些个卵就是下蛊之人在你身上留下的。”
“蛊?大爷,真的有这个东西吗?跟我的病有什么关系?”我很是吃惊,什么跟什么,这个都能拿出来唬人。
看出了我的不以为然,大爷也很奇怪的想着:“这么厉害的蛊是什么人下的?这么个小孩子不可能对下蛊的人产生危险啊?”然而他还是很平静的回答:“蛊是存在的,破蛊对我来说,也是中医疗法中的一种。听你说卵已经是米黄色了,看来这些卵就快要孵化了;如若孵化成功,你命就危耶!幸亏那位婆婆帮你解了蛊。”
“不是吧,大爷,这也太夸张了吧!就算是吧,我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