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万两白银?”
唐鼎天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骇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旋即勃然大怒,狠狠的瞪着任君正道,“你他奶奶的任君正,你还真敢提啊,十万两白银只值一万两黄金,这聘礼你是直接给老夫缩水到了一成,那还谈个屁啊。”
任君正本就不是脾气温和之人,保持低姿态的跟唐鼎天交谈是为了自己孙儿的终身大事,可现在似乎谈崩了,他也就懒得低三下气了,大嗓子吼道:“好,那就不谈,不过我得提醒你,他们两个小娃子恰好是到了对********懵懂又好奇的年纪,等他们哪天忍不住去床上黏糊了后,老夫倒要看看是你唐家着急还是我任家着急,我孙儿身体那么好,肯定一播就中。”伸手推中堂炮,铿锵有力的喝道,“将军!”
这一声“将军”就像是洪钟之音敲打在唐鼎天的心神之上,他浑身剧颤,任君正的话语,令他蓦地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倘若婉儿还未婚嫁就被任天行那小混账给种上了,让自己做了个便宜外太公,岂不是他们唐家还要反过来低三下气的求着任家答应这门婚事了?
阴沉着一张脸道:“任老匹夫,老夫在这放下话,要是你孙儿任天行管不住身下那玩意,老夫一定拿刀把它砍下来。”
“你敢!如果我孙儿是用强的,不用你动手老夫也会狠狠教训他,可如果他和你孙女是你情我愿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惩罚我孙儿。”
任君正大声嚷道,然后低头看了眼棋盘,没好气的道,“将军呢,快点,老夫有信心在五步内把你的老将给干掉。”
若是在平常,这句话不会让人联想到任何东西,可在此时,唐鼎天听了连嘴角都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因为在他听来,任君正是在说:别跟我斗,你是斗不赢我的,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你孙女嫁给我孙儿吧,最好是什么聘金都不要!
愤怒就像是星星之火,在片刻间掀起燎原之势,唐鼎天的脸色绝对和雷雨来之前的天空有得一拼,乌七八黑的,两眼更是睁大如牛,他一把将棋盘上的所有棋子都扫了出去,象棋子滚落一地。
任君正豁然站起:“他娘的,老夫这盘棋都要赢了,老东西你这是搞什么玩意?”
唐鼎天亦是站起,吼道:“还下个屁,任老匹夫,你真行,你牛气,老夫看你是想一个子不出就想把我孙女变成你们任家的人啊,还下个屁!还谈个屁啊!”
“你……”
任君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两人就这么吹胡子瞪眼,就像是两只即将上演激烈斗争的公鸡似的,全身的气势在节节攀升,连整个楼阁都在他们的气势威压下颤动起来,不过两人最后又是同时将气息收敛回去,冷哼一声把目光侧过一边,谁也不看谁。
此时此刻,任天行正和唐婉儿在湖泊的边上悠然闲散。
月光倾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月色静静流泻在两人的皮肤上,轻盈飘逸的韵致,清新蕴含的情调自然流淌在心际,心情在月色中变得清朗而柔软,彷如生命中的种种感动和美丽灵动浮若。
虽说对任天行充满了爱慕,可唐婉儿却有小女儿家的矜持,绝不会主动向任天行表露心声,她一直在等着任天行向她告白。
而任天行却是全神贯注于今晚的美丽月色,根本没想太多,在他心里,唐婉儿始终是一个才十六岁的小辣椒,他这具身体虽然只有十八岁,可他的实际年龄却是二十五,相差着九岁呢,如果跟唐婉儿谈男女关系,他总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让他有负罪感,这不是在摧残帝国的花朵么?更何况,他的心里还装着林若溪。
“喂,任大败类,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本小姐说吗?”
现在已经是亥时了,唐婉儿不免有些焦急,心想: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清楚么,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跟你一个男生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