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张少侠,你说得好像有些不对啊?”正当张小帅说得兴起,口说乱喷之际,忽然有一个戴眼镜的青年男子打断张小帅的话!
闻言,张小帅看了对方一眼,要不是知道这世界有一种晶石能够打磨成眼镜,张小帅非得认为对方也和自己一样都是穿越过来的呢!
“这位兄台,敢问,在下刚刚哪里说的不对,还望不吝赐教!”虽然被对方打断张小帅的心情很不爽,但是还是心虚的问道,同时心中暗暗叹息道:“这个世界的人果然不都是白痴啊!”
“张少侠,在下乃是鹿城的仵作,钱平,听闻张少侠刚刚所描述与yin贼战斗之经过,实在jing彩万分,不得不佩服张少侠您的武功高强,但此yin贼身上只有两处外伤,一处才是致命伤,张少侠您所持武器,乃是我鹿城官军标配的朴刀,而真正杀死yin贼的却是插在他心窝处的匕首,没错吧?”听到张小帅的话,那名叫钱平的仵作倒也不客气,慢慢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不过仵作这一个职业,在这个世界的大时代背景下,只有贱民才会去担任,而且成天都与死人接触,使得钱平身边的人,无形间都向后退了不少!
“妈的,真是班门弄斧,倒霉到家了,这孙子应该是鹿城的法医吧,幸亏没说我是用朴刀杀死yin贼的,还好,还有搪塞过去的说辞!”听到钱平的话张小帅暗暗咽下一口唾沫
“钱兄弟说的没错,那yin贼确实是被在下用匕首刺死的,接下来的过程,你们且要听我慢慢道来!”张小帅的脸皮算得上异常之厚实,被钱平当面指出破绽,张小帅也是面不改sè心不跳的继续说道:“当时,我与那yin贼大战一百零九个回合,双方皆是筋疲力竭,除了一开始我趁其不备伤了他一刀意外,之后的战斗我们双方皆是使出全力,以命相搏,当时双方的武器都被打落!”
接着,张小帅看了一眼认真旁听的钱平继续说道:“在打斗的最激烈之时,任何的招式都已经排不上用场,我们两个人几乎是扭打在了一起,由于形象太过狼狈,我就不一一道来,在最后时刻,我捡起地上的匕首,刺中了他的前胸,致使那yin贼当场毙命!”
“哗啦啦……”
当张小帅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场面上瞬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张小帅的这一套说辞,几乎要比那说书先生还要jing彩万分,在座的都是鹿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何不知道张小帅的说辞中有一部分夸大的部分,但是毕竟张小帅杀死了那个yin贼,为鹿城除了一害,让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想东躲xi zàng惶惶不可终ri,谁也不愿意说透罢了!
只不过,那鹿城仵作钱平就像是和张小帅有仇一般正当掌声落下帷幕的时候,忽然问道:“那么张少侠,你说你与那yin贼大战一百零九回合,甚至还使用了暗器,那么为何王小姐的闺房之中除了门前,再也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而且按照你所说,在最后关头,你们两个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若想刺中那yin贼的心窝,那yin贼就一定是压在你身上,那为何你将匕首刺入yin贼心窝后身上却没有半点血迹!”
“这个嘛……”听到钱平如此质问,张小帅当即哑口无言,只剩下心中一片暗骂:“你大爷的,这回真是遇到了专业人员,这该怎么解释,我靠,钱平这孙子也是,老子和你是头一次见面,你处处为难我干什么,我又没偷你家存款,也没抢你老婆,你想干什么啊……”
“抢老婆,对啊,我说是什么事情,让我心里边一直不安,原来如此啊!”正当张小帅心中惴惴不安之际,似乎想到了钱平为何要与自己处处为难
“钱平兄弟,我与yin贼的战斗确实被我夸大了一部分,这我承认,毕竟那yin贼武功高强,这一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至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