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门里……
想着想着,天就黑下来了,郑书豪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用电煮了一碗面,胡乱的对付了一餐。
刚想出门时,郑书豪看到自己的车出现在院子里了。
开车的,正是成殿官。
“施巧曲怎么样了?”成殿官一下车就问郑书豪。
“下午时我看到她睡下了,现在怎么样我也不知道。”郑书豪说。
看到郑书豪的脸上少有的淡定,成殿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问郑书豪:“睡下?她清醒了吗?”
郑书豪摇了摇头。
这就有点让人费解了,施巧曲既然没有清醒,郑书豪为何脸上这么淡定?
“走,我们到施巧曲家里去看看去。”郑书豪说着,伸手拉起了成殿官的手,向屋外走去。
“别拉拉扯扯,免得村里的人看了误会。”成殿官嘴里这样说着,手却不动,让郑书豪那只软软的大手牵着自己的手,成殿官觉得很享受。
郑书豪没说话,就连头也没回,牵着成殿官的手向门外走。
施巧曲的家很快就到了,两人看到施巧曲家的电灯亮着,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矮胖的妇人。
“阿姨,巧曲怎么样了?”人还没进门,成殿官就大声的问妇人。
“巧曲刚才还好好的坐在家里,傍晚时我端一碗煮面来,她还全吃下去了。当时我心里还猜她已经好了,没想到我回家十分钟再来,她人就不见了,连衣服也脱了下来,扔在家里,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矮胖的妇人是施巧曲的亲婶子,一边说着一边抹泪哭了起来。
成殿官忙挣脱了郑书豪的手,走过去,拉着妇人的手安慰说:“婶子你快别哭了,巧曲她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怎么福大命大,我们村里,发疯了的人有哪一个能活得下来?”妇人说着,哭得更加伤心了,眼睛看到郑书豪时,才又猛的想起郑书豪的继母还活得好好的,于是又说了一句:“直到现在,就只听说书豪的妈妈还活着……”
一问妇人,才知道施家的近亲和左邻右舍全都去寻找施巧曲去了。
郑书豪说了一句:“施巧曲去了哪里,没人知道,这大黑的天,还这么冷,大家还是回家吧,别再弄出怎么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施巧曲是生是死,我们谁也帮不了她,说不定明天她就自己回来也不一定……”
妇人抹了抹眼睛,感觉郑书豪说得也有道理,便去叫大家各自回家去了。
“你是不是知道施巧曲去了哪里?”走回郑书豪的家里时,成殿官实在是忍不住了,嘴里这样问郑书豪说:“和早上不同,现在你一点也不着急。”成殿官说。
“不着急不等于我知道施巧曲去了哪里,我现在也不知道施巧曲去了哪里,但我相信这几天我会把她找到的。”郑书豪轻声的说着,又对成殿官说道:“我们夜里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你快睡觉去吧。”
有了郑书豪的这些话,成殿官的心里稍稍的放宽了一些。
人躺到了床上,成殿官虽然发现床上的被褥全都换成了新的,却一句话也不说,合衣睡下之后,把被子盖上。
郑书豪也在木沙发上睡下了,盖上了被子,不一会就睡着……
也许是出于条件反射,十二点钟快到时,成殿官醒来了,郑书豪从沙发上坐起来时,成殿官已经从床上起来整理好了衣服。
走到院子里,郑书豪问成殿官:“还怕么?敢不敢开车?”
成殿官点了点头,坐到了驾驶座上。
郑书豪坐到车子的副驾座位上,成殿官学着郑书豪昨天开车的样子,又把车开到了棺头村的墓地前,停在郑书豪昨晚停车的地方。
天,比昨天更黑,郑书豪和成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