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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田伯光正在思过崖,跟令狐冲赌斗切磋?”
有所不为轩,林沙高居首座皱眉看向一身狼狈的陆大友。
“就是这样,林师叔!”
陆大友此时的情绪早就缓过来了,老实点头回答道。
“他们为何赌斗?”
林沙目光炯炯。身子前倾盯视陆大友,沉声道:“我听说过陆大友你跟令狐冲关系不错,但你要知道眼下可是关键时期,华山可能被强大势力给盯上了。稍一不慎便有倾覆之危,希望你不要因为私人感情而误了大事!”
他这话一出,整个有所不为轩的气氛都变得沉闷凝重,劳德诺,梁发。高根明几位排名在陆大友之前的弟子一个个脸色严肃异常,看向陆大友的目光中带着探究和审视。
正如林沙所言,眼下正是关键时刻出不得半点纰漏,虽然他们很敬佩大师兄的剑法天赋和豪爽个性,但对令狐冲的交友目光实在不敢恭维,什么人只要有酒都能坐在一张桌上举杯痛饮,难道在衡山大师兄受到的教训还少了么?
“这个弟子真不清楚!”
被众人目光紧紧盯着,陆大友浑身说不出的难受,急忙开口解释道:“弟子才刚上思过崖,便见眼前雪亮刀光一闪。弟子以为这次绝难幸免正闭目等死之际,只听得大师兄一声大喊刀下留人,而后便听叮的一声脆响,而后弟子便被一刀拍下山路,隐约听得大师兄怒斥田伯光你真卑鄙……”
“呵呵,看来你们这位令狐大师兄跟田伯光挺熟的吗?”
林沙环顾一圈呵呵一笑,只说得一干华山弟子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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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出来,找茬的来了!”
林沙一边四下打量一边放声大喝,只见危崖上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说也奇怪,华山本来草木清华景色极幽,这危崖却是例外,自来相传是玉女发钗上的一颗珍珠。当年华山派的祖师以此危崖为惩罚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处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受罚的弟子在面壁思过之时,不致为外物所扰,心有旁骛。
“又来个找死的,你田大爷……”
只见一个中年帅气大汉从山洞中骂骂咧咧走出,手中长刀扛在肩膀上一脸邪气,可当他看到林沙面目之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脸色连连变幻惊呼出声:“怎么是你?”
“嘿几月不见,没想到田伯光你还记得大爷,真真不胜荣幸!”
林沙话说得轻松,右脚猛然前跨身子瞬间出现在田伯光身前,手中短枪带着凌厉气爆横扫而去。
“哼卑鄙的小子,这次你家田大爷绝对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田伯光早就绷紧了神经防备,眼见林沙突然动手虽惊不乱,左脚猛然大跨步后撤,身子后仰右手间刀光大盛,成名绝技运使开来,只见刀影重重如狂风骤雨般逆袭而上。
叮叮叮……
刀枪相撞发出一连串清脆撞击声,田伯光手中刀光几乎舞成一条耀眼匹练,速度快到几乎不可思议,一时狂风大作凄厉劲气四下飞溅。
林沙神态悠闲好似闲庭信步漫不经心,持枪手腕连连抖动锋利枪尖化做朵朵凄艳梨花,闪耀冰冷寒芒无论田伯光手中长刀舞得如何迅速,都能轻松接下每每点在刀面受力薄弱处震得田伯光虎口连连发麻酸痛。
“给我去!”
一连过了十来招林沙心中耐心尽失,猛然间手中短枪前刺,枪尖抵住长刀刀面细不可查微微连抖,一股股震荡之力顺着刀柄直接传入田伯光手掌,而后手腕一翻短枪枪杆瞬间扭曲变形,不等田伯光有所反应枪尖带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