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米开饭也有俏皮话开嘴。”
“管毬它呢,来了就不能萎萎缩缩,巨蛇跑出来,让它吃老子便是了,宋爷我要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宋鹏有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意思了,的确,这个情形下谁都想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怎么办?
硬着头皮上吧。
多可兹生了心,她早盯上宋鹏手里的皮卷了,凑过来问:“宋哥,你拿的这东西该不会是专门招怪物的吧?”她眼睛一转,拍着屁股说:“不行,不行,得加钱,为了你们我连真主唐拉都得罪了。”
“加!”包圆觉的加钱理所当然。
“不行!”
平四贵很不乐意给多可兹加钱,连忙开口阻止,他一本正经看着多可兹:“我说,兹伢子,做生意向来讲究的是个诚信为本,一口唾沫一个钉,丁是丁,卯是卯,你是你,我是我。”意思是说好多少就是多少,不能由着乱开口,再者说桑吉拉的账算的众人咽烂梨,小妮子加钱指不定出啥幺蛾子。
“必须加。”杜沐晴一脸大义,她说:“人家小姑娘跟着你们玩命,加个钱怎么了?”
“还是甜姐好,甜姐,你偷偷给我加二百保证不告我爹。”小妮子是想收外快。
“给你加五百。”杜沐晴一脸慷慨之色,心说:“小妮子比她爹爹会做生意,她爹眼里三块就大的不行不行。”她拉着多可兹叮嘱:“兹伢子,这里发生的事不准向任何人提起,记下了么?”
“放心。”多可兹答应的比兔子跑的还快。
“好。”杜沐晴拍着多可兹肩膀。
杜沐晴深情望着包圆:“包,现在回头还来的及,这里的凶险超出了常理,人常说:劝善不劝恶,大伙做这件事都是生计所逼,一旦进去了要么富甲天下要么一去不回,你们可要想好了。”
“胖爷我认准了,老子要一条道走到黑。”肥毛神气的一甩头。
“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宋鹏与平四贵二人附议。
包圆心里清楚,实情摆在面前再加上杜沐晴的话确实够份量。可能唐古拉山残存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或者说有什么古老神话在这里延续,目前虽有惊无险,指不定突然会冒出个啥来把他们全干掉,财富比命来孰轻孰重是个人就明白,包圆真有点拿不定主意,蹲在地上抓着头发千般计较。
人,凡是遇到离奇古怪的事一定会剖根问底,一睹为尽。
半途而废不是人之性情。
越害怕心越盛。
再看那洞内的火蛇已经化成了炭,留下一只烧焦的石虎,均想:“也不知道那条火蛇吃了什么粪要来烧这石虎,把自已个烧没了吧。”这时,杜沐晴已然成了大军主帅,是进是退全听她的号令了。
天上的云龙一散,立时阴云笼罩。
刚进洞便落下了急雨。
杜沐晴进洞后重新点上了火把,从宋鹏手里接过皮卷,独自观看。
包圆奇怪的是,杜沐晴好像一下子变的啥都懂了似的,先前确实有些深藏不露。只见她从包里拿出罗盘,又拿出个牙状黄玉放在罗盘上来回的探,包圆忍不住问:“沐晴,你在干么呢?”
“找入口。”
“甜姐,这画上的水怎么流开了?”
“罗盘上根本不显示方位,咦,这条河是?”杜沐晴看见卷上一条巨流涓涓而下,巨浪滚滚。
“长江!”
宋鹏登时来了精神,他卖弄似的接过话题:“临来的时候我查了唐古拉山的所有资料,这里是长江与黄河的发源地,这条河看颜色应该是长江,包爷的这张神卷真是不同凡响,一来这里立刻变成了真山真水,包爷家的,你说,这入口会不会在长江附近?”
“有可能。”杜沐晴又说:“风水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