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解释。
“哟,看样子是胸有成竹啊,还有几天就大考了,还这么放松,好事儿啊。”向文东乐了起来,“我倒是要看看,他到时候给我拿个什么成绩出来,北大还是清华,复旦还是浙大。”
“他不是说想去南边儿么?岭南大学也挺不错,算是去你的母校啊。”洪桐笑道:“他们同学里边也有愿意去考南边儿的大学的,都说想换个环境。”
“看他自己的想法,我倒觉得无所谓。”向文东摇头,“到哪里都没关系,只要能学到东西就行,当然靠北大清华或者复旦浙大这些,我们更有面子。”
这个时候洪桐才突然想起什么,韩三童叫丈夫去说事儿,说什么事儿?
丈夫和韩三童关系很好,但是两人并非工作隶属关系,怎么会把丈夫叫去说事儿,而且还说得这么晚?
“韩书记叫你去说什么事情?他要走了?”洪桐很关心。
早就有传言说韩三童要离开齐鲁,这也并非空穴来风,洪桐和向文东都判断韩三童可能要走,没想到江大川走了,韩三童还安然不动,向文东也问过韩三童本人,韩三童本人也不置可否,只说要看中央的意图,但话语里流露出来的意思也就是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不是。”向文东摇头否认,“是另外一件事情。”
洪桐见丈夫脸上似乎露出犹疑地表情,觉得很奇怪,丈夫可是很少有这种情形的,素来干净利落,有什么说什么,哪像今天这样吞吞吐吐?
“怎么了,文东?有什么事情么?”肯定是有啥事儿,洪桐心里也是一咯噔,莫不是丈夫的工作要调整,是车离要动丈夫?“是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车离那边?”
见妻子露出警惕的表情,向文东知道妻子误会了,哑然失笑,“是工作的事儿,但是和车书记无关,你别一天老是疑神疑鬼的,我和他关系虽然很平淡,但也谈不上什么矛盾,纯粹的工作关系罢了,他才来几天,心思也还顾及不到这上边来吧?”
“那是什么事儿?”对自己丈夫性格很了解的洪桐确定肯定不是简单小事儿,紧追着问。
见妻子的神情,向文东也知道今天不把这事儿说清楚怕是过不了关,沉吟了一下道:“韩书记问了一下咱们家的情况,问我现在这样两地分居适应不适应?”
洪桐也是机敏无比,立即反应过来:“省里要动你,嗯,让你来蓝岛?可市里才开了党代会,新一届班子才亮相,动谁?毛小鹏,还是钱亚东?”
向文东也不由得苦笑,自己妻子啥都好,就是对官场上这些东西太看重了,当然这也不能说是坏事儿,起码人家反应比自己这个当事人更敏捷。
“韩书记没明说,只说陆为民对蓝岛市委班子配置不太满意,认为蓝岛乃至齐鲁的干部交流做得比较差,很多领导干部从参加工作到退休都没有离开过本地,有些岗位一干几十年,这样不利于工作,干部容易产生心理惰性和固化思维定势,也不利于预防贪腐,认为省里应该要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大概是觉得蓝岛市委在这方面可能存在不少问题吧。”向文东解释道。
“那他为什么不在之前提出来?非要等市党代会召开之后才来这个动作呢?”洪桐讶然问道。
向文东看了一眼妻子,妻子对省里边的局面还是不是十分了解,也对陆为民在蓝岛的处境不十分清楚。
陆为民初去蓝岛,陈式芳倒台带来的余波未消,省里怎么可能轻易同意陆为民大动干戈?
就是陆为民自己只怕也没有那个底气,弄出问题来,对他这个市委书记也是一个负面影响,那个时候当然要以稳定局面为首要任务。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从韩书记的介绍应该听得出来,陆为民应该是已经坐稳了位置,对局面的掌控力大大增强了,但是也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