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隋立媛第一次和自己到昌州与隋氏兄弟见面吃饭,大东制药厂那个家伙的放肆,隋立媛的保守羞涩,尤其是那一晚的同床共枕,隋立媛那老旧的乳白文胸内裤,似乎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弹指一挥间,九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这个女人最黄金的九年时间就这么默默的藏在自己的阴影中过去了,这里边有欢乐,有悲伤,有甜蜜,有苦涩,人生似乎就是掺杂了这百味的混合体。
一直到隋立媛洗碗结束,悄然坐到了身旁,陆为民才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想什么这么出神?”隋立媛拿起护手霜轻轻抹了抹在手上,问道。
“我在想九年前的事情。”陆为民微微笑道:“那一晚,和你那两位堂兄一起吃饭那一晚。”
“啊?”隋立媛身体一颤,眼波如水,“你还记得起来?”
“怎么记不起来?石梅和你一道去买衣服,让你把内衣一起买了,你还怕羞不愿意,……,晚上睡着了,我摸着什么东西,感觉好像是有些不一样,真的是难以一手掌握呢,……”
看见陆为民涎着脸叙述着那一日的情形,开始隋立媛还只是眼波盈盈,眉目含情,到后来陆为民越说越不堪,隋立媛就有些吃不消了,伸手要去捂陆为民的嘴,却被陆为民顺手揽入怀中,手掌很随意插入羊绒衫下摆,迅速上行摸到了丰腴的后背找到了文胸锁扣,手指轻轻一扭,咯嘣便脱落开来,然后继续前移,真真实现了一手掌握。
“啊!”
感受着身畔男人手指捻揉着最敏感的凸起两点带来的巨大刺激,久旷之身的隋立媛很快就发现私密部位变得湿润不堪了,难以忍受这种折磨,隋立媛丢开矜持,双手揽住对方虎项,要把自己身体死死的嵌入对方怀中,扭动着身体来抵御那种发散到全身上下的酥麻感。
陆为民何尝不是情难自已,他和隋立媛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在一起了,记忆中还是国庆之后自己回了一趟昌州时在这里歇了一晚,也是免不了鞠躬尽瘁,折腾得死去活来。
羊绒裤袜连带着菲薄的丝质小裤一起被褪了下来,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就这样盘在陆为民腰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最响亮的冲锋号,鼓励着男人冲上云霄。
抱起隋立媛快步走进卧室里,把隋立媛抛在床上,没等隋立媛惊叫出声,羊绒衫便被已然变得狂暴起来的男人猛地掀了起来,甚至带走了坠在脑后的发网,披洒下来的乌发散乱零落,垂在晶莹洁白的裸肩上,两条淡紫色的文胸带子和包裹着两团几欲喷薄而出肉丘的同色文胸,是如此的耀眼刺目,让陆为民再也无法忍受,一把就把那遮掩两团的遮羞布给撕落下来,两团颤颤巍巍的软肉和嫣红两点,几乎要映红陆为民的双眼。
汹涌而至的**如钱塘江大潮一般将这对男女席卷而过,咯吱咯吱的床头声几乎一致伴随着整个中午,时而暂停,时而急促。
云消雨散。
两个人肢体紧紧纠缠在一起,陆为民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这才舒服的搂着女人靠在床头。
“隋棠和你说了?”
“啊?”隋立媛身体一颤,似乎是被陆为民的话吓了一跳,“什么?”
“你知道我说什么。”陆为民没有看怀中女人,目光落在电视广告上。
女人不吭声。
“你怎么想的?”陆为民继续问道。
“我没想过,也不可能。”隋立媛知道男人问的是什么,她说了谎,她当然想过,但是很快就否决了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那太危险了,对于现在的自己也许说不上什么了,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这相当于是把枪送到别人手上,让别人来打靶。
“不可能?那你就是想过喽?”陆为民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这女人连谎都不会撒。
“为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