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去面对和品尝,这种经历对于人的一生来说极其重要。
苏燕青内心深处是有恋父结的,就连她自己都承认,父亲给了她的成长留下了很深的印痕,一方面是父亲在事业和生活上的成功,另一方面也是父亲性格上的独立但不专断,而陆为民在很多方面都和父亲有些相似,除了在感上。
这对于苏燕青来说,她觉得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如果能够彻底征服这样一个男人,就足以证明自己的魅力,哪怕这场征服战从年轻打到老去,她也想要尝试一下,无论采取什么方式,结婚也好,离婚也好,生育也好,这都是这场征服战的一部分,她甚至觉得征服这样一个男人,享受这个征服过程,也是一场非常美妙的事。
而这场征服战从现在就开始了,也许要持续一辈子而未知胜负。
“燕青,你听到一些什么?”陆为民恢复了正常之后,就显得洒脱多了,有些事已经无法改变,那么就坦然面对吧。
“不太好,都是说你恃宠而骄,独断专横,当然也有说你是功高震主的,不过负面的居多,不过毕竟你只是副书记,甚至还是不是管党副书记,所以很多人也都是当成茶余饭后闲聊几句,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宋州这两年经济展的势头太猛了,才引起大家的注意,换一个地方,恐怕就没有多少人关注你一个副书记了。”
苏燕青很自然的挽住了陆为民的胳膊。
这是她第一次公开的挽住陆为民的主权,在这个随时都可能有省市一级的客人来拜会夏力行的况下,在酒店走廊电梯乃至大厅里这样做,似乎有点像是宣示主权。
陆为民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不适应。
他生活中的女人太多,但是能够挽手的只有原来的甄妮,而甄妮之后,似乎就再也没有哪个女人获此殊荣了。
但现在苏燕青似乎要重新来把握这个权利。
身体只是微微一僵,陆为民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绪,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很自然的让苏燕青挽住了自己的胳膊。
苏燕青同样也觉察到了陆为民身体的变化,有些得意的把陆为民的胳膊挽得更紧一些。
“那就好,那就好,我是真怕关注人太多,那日后弄不好就得要以讹传讹,把我说成一个根本无法相处的人那就坏事儿了。”陆为民吁了一口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被陆为民的话逗得一笑,“你哪来那么多悲伤感的心思?大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而后可以有为,你担心怕个什么?”
陆为民也笑了起来,“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有点儿娘娘气儿了,是啊,我怕个什么?又有什么好怕的?”
“为民,你干的事儿自然有人看得见,宋州老百姓看得到,省里领导也一样看得到,至于说你现在的形,我想领导自然也有他们的考量,我姨夫可能想问题想得更深远了一些,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别想太多,该想太多的是领导,你自己做好你自己手里边的事就行。”
苏燕青落落大方的态度让陆为民很是满意,这女人在这方面气度的确无人能及,这份气场,怕是给个县委书记都压不住啊。
“春节放假你有什么安排?”苏燕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安排很多,要到外地去几趟。”陆为民假作沉吟,他不想撒谎,但是却不得不撒谎,答应了的事,他必须履行诺,虽然这看起来有些不地道,但他无从选择。
“外地?”苏燕青问了一句。
“嗯,要去南粤,也还要去皖省,去不去京里还要看。”陆为民有些心虚,“燕青,我还有不少事要处理,我姐那边……”
苏燕青瞄了陆为民一眼,她隐约知道陆为民家庭状况,但是也只是知道陆为民父母是195厂职工,至于说他的哥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