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崛起的合赤惕部。虽然合赤惕部一直与朝廷保持着友好邦交,可是异族终归是异族,怎能不让他关注?
刘兴默默点头说道“你父阿勒特之事,我已知晓,听闻他遇害心中感伤万分。你父与朝廷速来亲善,还望布尔罕首领能秉承乃父之志,为你我百姓计不要妄动刀兵。”
“公公放心。布尔罕母亲就是汉人,明廷与我有如亲族,我待之如娘舅怎会刀兵相向?”刘兴看得出布尔罕不是虚情假意,这才放心“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首领请继续。”
“公公!布尔罕所说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告诉朝廷,布尔罕要替父报仇攻打套部蒙古火落赤和著力兔两部。”
刘兴听后十分诧异。“布尔罕首领!杀害你父阿勒特之人不是土尔扈特的脱朵吗?怎么您要攻打套部蒙古?”
“公公有所不知,袭杀我父之人不止脱朵一人。脱朵暂寄准噶尔部布尔罕鞭长莫及,好在这套部却离得近。实话告诉您,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攻打两部做准备的。”
这样一说刘兴便明白了,同时用欣赏目光审视着布尔罕。“嗯!父仇不报堪为人子?”
布尔罕继续说道“这第二件事还要请公公帮忙。”
“哦?首领但说无妨,只要在刘某权限范围必将鼎力相助。”
能不襄助吗?攻打套部蒙古就相当于间接削弱土默特部,缓减宣大一线的军事压力,与朝廷有利为什么不帮?至于蒙古人自己的内斗什么恩怨情仇,刘兴才懒得管,你们打得越惨那才越好,最好是同归于尽!
得到刘兴的回话布尔罕安心多了。“哈哈!公公这样讲布尔罕心中就有底了。攻打套部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汉人讲: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布尔罕此番前来已在三关口备下上万匹战马,不知道公公能不能给予方便为在下备齐二十万石粮食?”
二十万石粮食都是小事儿,刘兴最关心的还是那上万匹的战马。
“首领说笑了吧?一万匹战马可买不来二十万石粮食啊!”
“哈哈!慢来慢来。布尔罕还需要大量豆饼、油渣有多少要多少,全部用马匹交易,战马不论好坏全部作价15两白银。”
“嘶!”刘兴不由得为布尔罕的大手笔感到震惊。都说合赤惕部富庶,可是也没到如此程度吧?上万匹马的交易似乎还不是全部,这让刘兴是既高兴又惊心。
实际上,合赤惕部的富庶要远超他的想象。每年和周边部族的贸易往来,使得有大量的战马流入合赤惕部。要不然布尔罕也无法一次性拿出上万匹马匹用于交易,就是四大骑军的组建就知道合赤惕部是多么的富裕了。
“布尔罕首领,一匹马儿作价15两白银,那合赤惕部岂不是亏大了?
“哈哈!无妨!其中差价权当布尔罕初次见面孝敬公公你的!”
听布尔罕如此说来,刘兴高兴的捏着兰花指抵在唇部笑道“哈哈!既然首领这般大方,那咱家可就笑纳了。”
这就意味着买卖谈成了,这第二件事儿都办完了,布尔罕倒是不着急了,反倒和皮五有说有笑,年轻人共同话题要多些,这可把刘兴心痒的。
“哎呦!布尔罕首领,您就别玩儿了,不是有三件事儿吗?这才刚刚说完第二件,赶紧说第三件吧,咱家人老了可没有你们年轻人那般精气神儿。”
布尔罕喝了口茶心想:老家伙,吃了甜头不怕你不惦记着!放下茶碗儿告罪道“是布尔罕考虑不周,多有得罪了,还请公公多担待。”
刘兴瞅了布尔罕一眼,扭扭屁股说道“算了,赶紧说吧!说完了咱家好歇息!”
“公公!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族中汉人太少,布尔罕有心扩充。这娘家人多些夜里睡觉也安稳。”
“布尔罕首领此话怎讲?”刘兴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