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儿子会为此生气,没想到他显得更加兴奋了。“阿爸,我原来还担心利用您的权势即使能进入赤那思卫队也得不到重视,现在好了我要用我的实力让他们知道我-歹歹统阿不输于他们任何人。”听了儿子这番话莽高感到很欣慰,他之所以要为歹歹争取这个机会也是因为他知道儿子的实力。曾经在战场上他曾俘虏过一个名叫安德森的什么比利时人还是个皇家枪骑兵教头,歹歹的一身好武艺就是从那个安德森身上学来的,对于这一点父子二人是一样的自信。
接下来的几天,莽高除了日常“上班”筹建断事院以外,都在家悉心指导歹歹的箭术和骑艺,而歹歹也在暗自下苦,这海口可是夸出去了,如果失败那该多没面子啊。
整个合赤惕部这样的事都在上演,有的奴隶更是在完成主人吩咐的工作同时抓紧时间练习。做为奴隶主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太过份也就算了,谁知道手下的奴隶会不会出彩?如果日后成了将军,那自己脸上也有光不是?合赤惕部对待奴隶还是很不错的。
而这样的好事对于某些人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夜深了,杜根大济农的屋里灯还亮着,屋里只坐着十几个人,相比大会之前的场面显得冷清了太多,杜根也不再计较了,他知道兵不在多而在精!
“杜根大济农,您说这布尔罕首领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啊?”一个猥琐的贵族开了个头,其他人都开始“畅所欲言”了。
“要我说,他这就没安什么好心。刚刚剥夺了我们的军权,如今可是又要分化我们的部众了,哪家要是被选上,那一定会亲近布尔罕的呀,还有谁会听我们的号令?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办成功了!”
杜根也觉得是这样,他喝了一口马奶酒才说道“对,先前咱们着了他的道,不能反击这次一定要让他威严扫地。各家回去联络一下,不能让部众参加这个什么招募大会,即使不能威胁也要尽量拖延时间。诸位还有什么想法没?”
人多力量大,几个臭皮匠还真能想出什么馊主意来!
“公然和大汗对着干很容易就暴露出我们来了,他不说说要选出勇士吗?我们可以让那些孱弱病态的人去参加比武,这样就没什么说得了。”这一看就是一个两面三刀的自保派,没有明确的派别只有自身的利益。可是他的话也在理,杜根想了想点头同意。
受上一位的启发,又有人提出“我们还可以这样啊!派那些傻里傻气空有一身蛮力的莽夫,专门找他合赤惕部的勇士打,打得他们满地找牙,最后说不参加什么狗屁赤那思卫队这样也行啊!”
嗯!这个也行。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大堆。突然有人发现坐在末尾的额日勒图一直没说话。
“哎!额日勒图你也说说,有什么高见提出来我们一起探讨探讨!”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听你们说就行了。”额日勒图自大被布尔罕打发回家之后就意志消沉,即使这样重要的集会他都没什么好说的,好表现一下。
“噢!我想起来了,他被罢免了说再多也用不上了。而且你们发现没?他被布尔罕吓破了胆!”
“哈哈!哈哈!吓破了胆?可真有你的啊额日勒图!”面对昔日的同伴无尽的嘲笑,额日勒图双拳紧握,手背的青筋几乎要爆裂开来,可是他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不能反抗。虽然布尔罕没有当众剥夺他贵族的身份,可是一个土尔扈特的贵族,一个没有部众奴隶的贵族那叫个什么贵族?
看额日勒图已经到了零界点了,杜根也觉得他们过份了,出面喝止了一切。“额日勒图,放心等找机会我去和大汗说说,让他恢复你的职务,再怎么说作为一个大汗容人的气量还是有的,你就先将养些时日,会好的。”杜根的话如春雨般滋润了额日勒图即将死去的心,有希望就好他脸上露出喜色。“谢谢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