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说完后,抱歉的看向我“对不起,有杂事要处理,先麻烦你回房里等候片刻。一个半小时后我会亲自来跟你解释夜峰队员的事情。”
我没说话,努力压抑住胃想吐的**。
“夜不语先生,请。”秘书做了个‘请’的手势,送我们回房间,目送我们进门后,又找来几个拿着冲锋枪的战斗人员守住房门,这才匆匆离开。
我坐在卧室里,看着一旁毫无表情的李梦月,苦笑了一下。志愿者这个词很微妙,估计表哥夜峰的性质也跟那个021号一样,只是希望下场不要也一样才好。唉,事情貌似变得复杂起来了。原本还以为凭着表哥的智慧和身手,再困难的情况应该都能应付,我过来的目的不过是加一层保险罢了。
可随着亲眼目睹021号死亡的恶心模样,隐隐觉得表哥失踪有种不可抗力在其。杜拉斯应该也在考虑是不是该将实情告诉我,他们的组织结构应该颇为复杂,很多事并非他一个人能够决定。
可如此庞大的一个组织,居然是我,甚至是杨俊飞的侦探社都从没有接触过的。实在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一个半小时后,等杜拉斯过来,他们组织对我的讨论肯定也应该有了结果。再多的猜测也没有丝毫用处,还是静静的等待吧。
对面的时钟一分一秒的流逝时间,我透过窗外看到守着房门的军人在骂骂咧咧,甚至有人露出紧张的情绪。很可能是因为021号的死亡已经传开了,他们也在某名的恐惧着。这么看来,那组织的临时基地建立在这里,也并非没有目的。或许表哥的失踪,以及那个021号志愿者的死亡,是因为这个看似平凡的西伯利亚建筑。
那个死掉的志愿者编号为021,也意味着他之前已经有20个志愿者了。不知道表哥的编号又是多少呢?
风依然凛冽的刮着,我百无聊赖,一个半小时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当时钟的时针和分针指向九点四十五时,门外总算响起了敲门声……
人类是一种惯性生物,毕竟所有的物体都是有惯性的,它要保持原有的运动状态或静止状态。一如人类所拥有的惯性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