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吞下一口唾沫,声音低哑的道:“根据‘毛’发和痕迹里冒出的结果检测,是同一个人!”
“怎,怎么可能!”时悦颖结结巴巴的说着,显然难以接受。
我默然。时悦颖的姐姐的丈夫杨名染是在离这里足足有3个多小时车程,相距差不多90公里的地方。但就在他死亡的同时,他的血液居然从90公里外自己家的别墅二楼木地板上的一道伤痕里流了出来。这件事情不管告诉谁,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自采集的标本,恐怕我也会认为告诉我这件事的人刚从疯人院里逃出来。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我没有能力推倒。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时悦颖感觉很害怕,怕的凑到我身边,拼命的想找个位置钻进去。于是她钻进了我怀里。
“不要问我,我也很想知道。”我苦笑,轻轻地用手拍着她的脊背:“但是你不觉的奇怪嘛?据你说,妞妞从前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但最近却莫明其妙的开始行动古怪,还会说些令人搞不懂的东西。你的姐姐最近也常常被鬼压‘床’,睡眠很糟糕,声称见到了一个绿‘色’的影子坐在她身上,压她。而我也不止一次的看到有道绿‘色’的虚影在别墅附近出现。还有‘花’园里那个古怪的足迹。木地板上和你姐夫以及情‘妇’身上一模一样的痕迹……我想,一切都有原因,只是那些原因我们还没有接触到!”
“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接触到?等人全都死光的时候!”时悦颖有点情绪‘激’动。
“我想,是时候好好问时‘女’士一些问题了。”我想了想又道:“或许,她能给我们答案。”
正说着,‘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墨非定律说,当你越讨厌一个人时,他就会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你的面前,而当你想见一个人时,又怎么都找不到他。这个定律恐怕对我无效,当我想找一个人的时候没有刻意去找她,那个人就自动送上‘门’来了。来的客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大约二十四五左右,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休闲妆,并不算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干练健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