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总是会遇到许许多多的转机。古语说,三起三落,说的就是一个人能够自己掌握的机遇,至少有三次。但就看那机遇,你能不能把握的住。
显然,向东这半年来的努力并不是白用功。
“我确实有一个能够逃出去的办法。”这句话,令剩余的龚娜四人都震惊了。就连古芳芳都张大了嘴巴。她只是随口一猜罢了,没想到向东还真的有办法。
但是什么办法,才能逃得脱遍布在风岭镇古界限上,明显超越了现有科学能够解释的神秘风杀阵呢?
向东没有吭声,他从随身背的登山包里一件又一件的拿出许多准备好的东西。
“这都是外界的东西。”他向毕峰四人展示了一番。一根绳子、一坨猪肉、还有一个怪异的用黑色的塑料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巴掌大小物件。
“都是些什么啊?”龚娜严重怀疑:“用这些东西,能够出去?”
“据说可以。所以我准备先做做实验。”向东也有些不确定。
师文的眼神有些不太对。龚娜抬头,见到他脸色极差,忍不住问:“师文白痴,你怎么流了一头的汗?”
她伸手一擦,汗,都是冷汗。
“我在想,我们真的还有出去的必要吗?”师文的声音在颤抖,内心在挣扎。
龚娜瞪了他一眼:“为什么没有必要?”
“我觉得没必要了。你们也见过妄图离开风岭镇的后果。无论是谁,也没办法越过风杀阵。我猜,我猜我们的父亲或者母亲,恐怕已经死在了这条边界线……”还没等师文将话说完,龚娜已经‘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了他脸上。
师文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龚娜狠狠道:“我爸才没有死了。谁死了,我爸也不会死。”
女孩的声音同样在发抖。刚刚在向东解释时,同样的想法也曾经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但是她根本不敢细想下去,只在逃避。
两人的对话,也戳中了每个人的神经。古芳芳和毕峰低下脑袋,表情阴郁,显然是在想心事。
“想什么呢。你们以为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是自找绝望吗?”向东大喊一声:“我们的父母不一定死了。既然我都知道风岭镇这条边界线的漏洞,或许我们的父母也知道。出去找一找,就清楚谁家的母亲死了,谁家的父亲还活着。否则,我还出去干嘛?”
剩余四人顿时眼睛一亮:“真的有人出去过?”
“当然有。”向东点头:“这个办法,就是那个人告诉我的。你们不知道,我有一个邻居姐姐,大我三岁。一个挺奇怪的姐姐,叫荣春。不久前荣春姐姐还在镇外,最近回来了,之后又出去过一趟再回来了。跨过这条杀阵,对荣春姐姐来说简单的不要不要的。”
“你调查过她吗,她确定能自由出入?”古芳芳精神一振。
向东点头:“确定和肯定。出入的方法,也是荣春姐姐告诉我的。她解释说,我们眼前的边界线下,有古人埋设的机关。这个机关在三年前的死亡通告事件之后,就因为某种原因被触发了。”
“某种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她没有说吗?”古芳芳又问。
“没有。”向东摇了摇脑袋:“荣春姐姐对这个秘而不谈,或许,她也不清楚吧。”
“她人可不可靠?”古芳芳挺怀疑。
毕峰接口道:“我跟向东是铁哥们,经常去他家玩。那个叫荣春的姐姐我也熟悉。脾气真的挺怪,对什么都保持怀疑态度。但是她说的话倒是比较靠谱。不会乱骗人。”
但古芳芳不知为何,老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但具体不对劲儿在什么地方,却完全说不上来。
毕竟向东的话,给了差不多快绝望的大家一丝希望。没有谁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