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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三人默契地绝口不提此事,把话题转移到莫轻云的亲事上。
莫颜也是同样的想法,首先维护爹爹莫中臣,开口道。
“大嫂,宫里还有很多好木材,回头命宫中匠人打造,给你送过去一张。”
这么说,也是告诉陈英,家里的事不准传到娘家去。
吕氏心里对陈英还是有点成见,无法特别喜欢,或许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缘故,所以还是给莫中臣留了脸面。
于是,众人呼啦一下闯进门,就看到满地的狼藉。
陈英尴尬地抓着衣摆,后续是莫轻风被她踹到床下,突来的响声,惊动了她的陪嫁丫鬟。
“以后你二哥的婚事,坚决不能让他插手!”
莫颜没憋出,笑得喷出一口茶,她知道自己不该嘲笑,但是说真的,她心里突然平衡了。
“噗”
吕氏伸出手指,意难平的模样,“你爹爹真是个人才!”
“床塌了。”
洞房花烛夜,莫轻风拉着陈英洞房,陈英不肯,二人在床上翻滚,动作稍微大了些,然后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好好的一张喜床,在莫中臣的“改造”下,成为豆腐渣工程。
银子,他没那么喜爱,就留在床脚上。
对金子有强烈执念的莫中臣立刻做出决定,挖走上面的金子,用木头代替。
这么好的物件,随便垫了床脚,摸起来多不方便?
喜房放床榻那日,莫中臣跟着进去监工,他见床脚都是真金白银,就动了心思,觉得儿媳妇太奢侈。
“你爹爹贪财不要命,看到金子就要摸。”
墨冰等人识相地退下,关好殿门,只剩下莫颜三人。
陈英不肯再说,她绝对不可能说公公的坏话,但是当着自家女儿的面,吕氏不想给莫中臣留面子。
“然后?”
莫颜一听金银,眼皮跳了跳,颤抖地问,“然后呢?”
陈英以为莫颜没有进喜房,所以特别解释下。
一方面显示陈家富贵,也是提醒女子不要忘记娘家的好,时刻记得,娘家是她们的坚强后盾。
“颜颜,你可能不知道,陈家的祖辈女子出嫁,喜床的床脚都用是用金银做的。”
莫颜看吕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陈英脸红,敏锐地察觉出,或许是爹爹又做了天怒人怨的事。
“是不是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陈英捂住脸,剩下的话她没有说。
新婚夜,惨不忍睹。
比如一周七日,有三日都吃大白菜,里面连个肉片都没有,她有身孕伙食还好点,娘家经常送东西,能开个小灶。
陈英听说过公公的事迹,脸色讪讪地,她现在嫁入莫家,做了莫家媳妇,有些规矩真心受不得。
说到此事,莫颜很是激动,那日成亲的细节她都不记得,多么美好的回忆,偏生她只记得自己化了妆。
“娘,您就知足吧,忘了女儿大喜之日的胭脂了吗?”
能不好吗?喜宴上光是贺礼收了几库房,莫中臣恨不得在库房中搭个床板,做个守财奴。
“好着呢。”
前几日喜宴上,爹爹下眼处的青黑少了些许,是用玉容膏补救的结果,但是看着还有点憔悴,失去心肝宝贝,要肉痛很久。
“爹爹还好吗?”
莫中臣小气抠门,把对男人对女色的执着用在金银上,虽然俗不可及,不过吕氏想,人没有一点缺点更不正常。
京都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寒门出身的官员们毫无礼仪规矩,最喜做那宠妾灭妻之事。
男人有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