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憋的难受,有一种力量就要从我的胸膛里喷出来了,为了不使自己炸开,我这种懒蛋终于人品爆发办了一次临时健身卡。沈苏双手抱着胸膛问我:“郝呦鹿你今天是不是嗑药了?”
我继续跑,全身上下连个汗都还没跑出来,从下午四点半下课之后到现在一共七个小时,我跑了七个小时,以一种不算慢的速度。现在我像个英雄一样独霸一台跑步机,旁边全是围观群众,“这小妞有点意思。”
“看不出来体能超好啊!嗨,认识一下改天比个马拉松怎么样?”我旁边戳着个男的,看样子也是个跑家,我突然从跑步机上蹦下来,一边原地快跑一边冲着他擦擦汗:“什么改天,要比现在就开始,敢不敢?”
那男的愣住:“你都跑了这么久了我要是现在跟你比,赢了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我是真的全身憋的难受,呵呵一个冷笑:“不比还真说不好是谁欺负谁!”
我这话一出口,周围一片起哄架秧子的,我这身体极度需要释放,实在没办法等着男的墨迹的决定了,一股脑朝着大门冲了出去,等我跑了一阵子发现,身后同跑得还有好几个男的。沈苏半天之后骑了个自行车跟上来,“跑跑跑,大晚上的别往外跑,有种,有种到咱们学校操场去比去!”
我一扭头就朝着操场跑,身后的男人一起跟了过来。于是操场上现了个奇观,我带着一群各种年龄的大老爷们一圈圈的踩着操场,没多久消息传开来,结果跟着我们一起跑的人就越来越多了,我一摸额头,刚刚出了一点点的小汗,瞬间全身舒服了几秒,哒哒哒哒一通冲刺,远远甩开了身后的家伙们。
“这小妮子是个疯子!”
“要么真嗑药了!而且什么药这么厉害!要么就是个天才,这种天才不送国家队简直就是浪费!”话音落下,许多自以为是跑步高手的家伙越来越不服气,于是在这个夜色下,操场这边的管理员完全发挥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神,给我们把大灯全部打开,一整晚的照明。
早上,不少男人在这清冷的气温下横尸操场,连爬的力气都没了。
我见天已经亮了,终于长出一口闷气,慢慢放低了速度,挺了下来。
地上躺着的人们终于有了点动静,疲惫的爬起来想跟我打个招呼。
我看表,时间不早了,冲着他们打个招呼:“哎昨天算你们赢了!我先走了,再见哈!”
等我冲回宿舍,沈苏腾得一下从床上直起来,揉着眼睛问我:“谁赢了?”
我皱眉:“这世道谁活的都不容易,就算他们赢了吧!”
“郝呦鹿你有完没完!你跑了十几个钟头你到底要干什么东东!别告诉我又鬼上身了!孙佳苗突然扑过来把我压在床上,我哎呦的叫着:“疼疼疼!”
他们不许我再跑,可我觉得没有比跑步更能舒缓这种力量感的方法了,这种全身都是劲用都用不完的感觉让我看起来活脱脱的狂躁症患者。而且精神特好,记忆力也好,上课的时候,一大本的卫生学让我哗啦啦啦的翻了一遍之后,竟然像是印照片似得印在了脑袋里。
“郝呦鹿,你别吓我们——我们胆小——”
哎,说不清,结果我就这么狂跑,狂读之后,肚子居然一点不饿,阎紫华血管中留的一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