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这一提醒,当天我就拉了夜臣去详查此事,得到的结果顿时令人感到了一股浓浓的人红是非多的悲催。一年多没留意白如玉,这家伙仗着我的名头,已经做下了不少的案子。如果我猜得不错,白如玉骨子里应该是想要报我对他的断指之仇。
这白如玉不能再留了。简直祸患无穷。午饭时老狐狸特意炖了一只鸡,手举着刀叉三下五除二把这只鸡剥皮拆骨,挖心掏肝,把鸡大腿掰下来塞给我,把鸡爪子撇下来塞给了阎紫华。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阎紫华表示对这只鸡爪子根本无意。顺手一丢,稳稳落在一边的垃圾篓里。狐狸手里握着叉,咔的一下插在了烧鸡的软骨上面。
我啃着鸡腿呆了呆,猜到狐狸说的他并不是这只烧鸡,而是那只死鸟白如玉。
我见狐狸的眼睛幽暗的红了一红,这浓浓杀意瞬间在餐桌的范围之内纵横荡漾了一番,狐狸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着唇角坏坏笑了下,随后好整以暇的坐下来。手里握着刀叉,对我跟阎紫华说道:“吃饭,吃饭,不要让一只衰鸟坏了我们吃饭的心情。”
我静静啃着鸡大腿,不自觉去揣测狐狸到底揣了什么鬼主意。手不由自主落在肚子上,却也知道狐狸的担心,树大招风,我虽然无意去谋求什么统御三界的野心,只怕三界会听了我的名头,误会我的用心。
到时候祸是他们闯下的罪,可就要让我来背。
若是过去,大可以潇潇洒洒天不怕地不怕,现在腹内有了娃。就要多了些思考。
我啃了一口鸡腿,思索着五百年前自己跟白如玉那点情分,当一口咬到了白嫩多汁的鸡肉,只剩下一声叹息。
“巫主。当年你看走了眼,才会养了那只小畜生。”
夜臣开着车,刻薄的嘴巴不留情面:“当初我就觉得这只鹦鹉巧舌如簧油头粉面,我们几个人不知道多少次都有冲动把它暗地里宰了,拔了毛在火上烤来吃。”
“既然早想烤鸟,为什么居然一直没动手”现在想来真是太遗憾了,换成今天我一定站在旁边拍手叫好。
“因为因为这只鸟太恶心了。”
夜臣干呕了呕:“他当鸟的时候吃了多少人的舌头,你到底有没有数过。”
我轻轻一哼。假装没听见,侧过头。
“这鸟又贼又贱,你不知道它可是巫门里唯一敢骗你的混账东西,当年他那嘴笨都是假装的,就是为了骗你喂他舌头吃。我们几个每次想到他吃了那么多的人肉,就没了吃他的**。”
白玉茹人还在上海,一直居住在上海的一件大酒店里,他就以大酒店为根据全世界的去找那些落了单,能力不太强大无法自己回归的巫门门徒,每日里白如玉过的还挺风光,锦衣玉食出入豪车。我们的车子刚刚拐入酒店附近,就见一辆豪车从旁边超车过去。
直接进入了酒店门口的车辆等候位。
豪车车门打开,白如玉的徒弟穿着一身黑涩会一样的黑色西装赶紧下来,绕道一边的位置上给白如玉开车门。酒店门口不少大叔大妈,全都假模假式的时双手合十等待白如玉。
我在车子里看了会,夜臣说道:“这贱精混的那可是春风得意,一手笼络了咱们不少的门人,一手又在人间坑蒙拐骗,不少有钱人都信他崇拜他。他好像开发了一种修炼手法叫什么神功。”
我正搓着下巴琢磨着白如玉绝对算是剑走偏锋的一个邪门歪道的上的人才。
当年我真叫瞎了一双钛金狗眼。
突然远处一个人响亮的吼了一声:“白大师我们爱你,白大师我们要把一切献给你”
然后那穿着一件红色一副的胖大姐,挥舞着双臂朝着白如玉直接扑倒过去:“白大师我要给你生猴子”
我本想喝一口水润喉咙,